安打我我能不还手?
很快有护士进来查看我的脸:“你真行,躺床上还能打架,白小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我的脸不是白芷安打的,是狗挠的行了吧?”
“我来给你处理一下。”护士小姐用碘酒给我消毒,有点刺痛。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容先生让我来给你处理伤口的。”
呵,假好心。
自己去亲自陪白芷安,差一个护士过来。
我才不稀罕。
我跟白芷安我算是看透了,只要我俩在同一个空间里,不是玉石俱焚就是你死我伤。
唯一不同的是,我是明刀明枪,她却是来阴的。
容衍出院的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拐弯抹角地问了我一大堆,在我快要翻脸的时候才自报家门:“我这里是公墓管理处的,请问简美兰是你什么人?”
“外婆,发生什么事?”我的后脊背立刻挺起来,我有预感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是这样,我们公墓的工作人员在例行巡查的时候发现,简美兰女士的墓碑遭到了破坏。”
我就知道,不是我迷信,我今早右眼就一直跳一直跳。
“怎么样的破坏?”
“破坏的有点严重...”对方吞吞吐吐。
“到底是怎样?”
“简美兰女士的骨灰盒,不见了。”
我的脑袋里,就好像忽然断电一样,猛的黑了一下,眼前的色彩都消失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昨晚?查监控了吗?”
“这几天大雪,监控设备被雪给压塌了,要不简小姐,你过来看一下吧,再看看要不要报警。”
“你们干什么吃的,骨灰盒都丢了还不报警?”我气的差点扔了手机。
“前几天雪太大了,什么痕迹都被掩盖了,报警也没用啊...”
这些蠢货,我外婆的骨灰盒放在公墓都会不见了。
我要扒了他们的皮再说。
我从床上跳下来穿鞋,急匆匆地往外跑的时候撞到了正进来的容衍。
“出院手续办好了。”这是这几天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自从前几天我揍了白芷安之后,他虽然没有指责我但是也没跟我说话,我们就出于冷战状态。
他真是白眼狼中的翘楚,也不记得他失意的那天是谁把他从风雪中捡回来。
没我,他就冻死了。
我理也不理他,撞开他的肩膀就往外走。
他拉住我的胳膊:“你去哪?”
“白芷安刨了我外婆的坟,我去刨她祖坟。”我甩开他的手。
他的眼中明显的不相信:“你说什么?”
“你刚才听清楚了,你的大绿茶就是毒妇,前几天跟我吵架就去刨了我外婆的墓拿走了骨灰盒!”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才不指望他相信。
他相不相信对整件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我围了一条围巾就往外跑,容衍在后面追我。
“简寺鹿,你冷静一点。”
“你爷爷的坟被刨了你会不会冷静?”我在电梯门口吼他。
他平静地注视我:“把事情搞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