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刘瑾发挥着太监的优势尽情拉着长腔,官兵们此时已经从刚刚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他们低头不发一言默默的抬着战死的‘叛党’们堆在一起。
什么样的将带着什么样的兵,这些难道就是曾经的剑南军精锐吗?他们不会疼、不怕死吗?
这一刻,那些战士临死前的悍勇像是一个梦魇牢牢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此后的很长时间怕是都睡不好了。
董天宝蹲身从地上捡起令牌,这是之前左舟为了取信那些战士们时扔出来的,他恭敬的送到了刘瑾身边。
刘瑾眉头紧锁,盯着令牌沉声道:“李元芳!废物,都是废物,蝮蛇是废物,影子镜子都是废物。”骂完转身就上马离开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董天宝见状有些郁闷,看来见魏进忠的事情怕是吹了,摇了摇头转身进了院子,他还有些东西要拿,“唉?我的包袱哪去了?算了……”
……
噶哒哒!噶哒哒!
马蹄声连成了一片,胭脂马的素质明显超过寻常军马,左舟在后面渐渐有点追不上了,“大妹纸啊,别跑了,哥不会轻功!”
西门公子闻言叹道:“姑娘,可以了,威胁解除。”
展十七闻言终于缓缓勒马,回头望去,虽然穿着乞丐服,但刚刚火力全开的左舟终究难掩其英俊的外表,被她一眼认出来。
只是展十七并没有因为找到接头人而高兴,相反埋怨道:“李大人,你们这计划太草率了!”
左舟没有回应这质疑,只是先调转马头,“你们牵马跟着我。”
展十七没有再多说什么,总要给上官一点面子。倒是西门公子有点懵逼,“李大人?”
“哦,老西,叫我元芳就好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这一次又同生共死,别叫的那么生分!”
“老~~西?”这么没大没小的吗?
西门公子不傻,他当然明白其中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只是这心里还觉得有点别扭。
西门公子跟左舟他爹也算是老相识了,还到左老汉家里蹭过饭呢!所以从辈分来说算是叔伯辈的,突然间就特么成兄弟了?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直跟上,只是暗中上下打量,这才发现,仅仅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小子,竟然从不入流到了先天!这……吃的什么饲料?
没有走多久,一辆隐藏在丛林中的马车就映入了眼帘,正是左舟他们藏在这里的。
左舟忙将张君宝抬进车厢里,展十七与西门公子跟着进来却是直接吓一跳,在车厢的角落竟然坐着两个美丽的少女。
“你……学会金屋藏娇了?”这孩子……干得漂亮!
左舟瞄了一眼双生,也没有解释,只是伸手一推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两个机关少女挤到角落,看的两人眼皮直跳。
左舟嘶啦几声将张君宝的上衣脱掉,狰狞的伤口让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的展十七与西门公子都不忍看。
“给他一个痛快吧!”西门公子眼角止不住的流下眼泪,为了张君宝也为了那些再也见不到的兄弟。
左舟双眼通红,伸手拿出黑玉断续膏,死?我特么不答应!
肩胛骨碎了?不怕,黑玉断续膏最喜欢这种伤势了,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地方长歪的?一起打断老子治个痛快。
左舟的治疗手段非常残暴,血赤糊拉的,过程中什么消毒啊缝合啊之类的都没有,那黑玉断续膏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伤口上糊。
不就是不讲道理吗,吉利可汗脸皮被扒了都能活,你这不过是碎了肩胛骨,要是活不过来……老子以后就再也不救什么主角了!
“他的心脉受到了重创,怕是救不回来了!”展十七看左舟如此紧张,还以为他与这张君宝有什么交情,不光是他,就连西门公子也是这么觉得,不然干吗如此着急。
左舟顿了一下,望向展十七,“你是谁?”
是啊,这丫头是谁?西门公子疑惑转头,虽然展十七救了他,但相比起来他其实更信任左舟,毕竟也算看着长大的。
展十七顿了一下,她好像也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光说的能信吗?
“我是巡察御史包大人麾下的捕快,你们可以叫我展十七。”
“哦,幸会!”×2
“……”
左舟将手按在张君宝的脉门上,“你们帮我守着,我要用真气梳理他的心脉,就算治不好也不能任由那些异种真气在其中肆虐。哦对了,一会儿若是有个拿伞的小姑娘过来,你们不用紧张,那是我的人。”
西门公子张张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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