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不给面子直接拒绝了,以后自己难免会寝食难安。
叹了口长长的气,陈望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芬格尔:“师兄,明天安铂馆的宴会有邀请你吗?”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芬格尔欢快地声音:“有的,我和路明非都已经收到邀请函了。”
“那就好。”,陈望松了口气:“记得到时候带上摄影装备,‘s’级新生参加舞会的场面可一定要录制下来。”
“你是害怕被凯撒给切开剁碎,杀人分尸吧?”,芬格尔立刻就看穿了陈望的意图:“先把五千块打到我的卡上来,师兄担保你明天没事,起码后天守夜人论坛的头条不会是你失踪的消息。”
“好。”,陈望有些心疼地抽了抽嘴角:“一会儿把你的银行卡号发过来,我给你打过去。”
......
次日傍晚,安珀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打开了全部的灯,透过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水晶吊灯的光绚烂迷离。
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门前是一条避雨的走道,用巨大的卷拱支撑起来,每一道拱下都有精雕的天使,或者沉思或者微笑,门前是持烈火之剑张开六翼的石灰岩炽天使立像,沐浴在秋天的细雨里。
学生会的干部年轻干部们都穿着黑色礼服,上衣口袋里摆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四顾好象在等着什么人。
一辆漆黑的加长版奔驰迈巴赫s680从安铂馆路口的十字路口转了进来,学生会的年轻干部们微微侧目,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毕竟他们都穿着armani或者zegna的西服,戴着montblanc或者constantine的表,门前停着的那一水儿要么阿斯顿·马丁要么捷豹。
这辆高端的迈巴赫在今晚的宴会上也只能算是“普通”的车辆而已。
迈巴赫在安铂馆前的停车位上缓缓停稳,一个穿着黑色订制西装,梳着锃亮背头的年轻人从副驾驶上走了下来,他戴着墨镜,一张线条硬朗的脸上看不出来丝毫表情。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树丛里几条敏捷的身影跳了出去,手持数字单反,扑上去就就拍,镁光乱闪。
“干什么?”
穿着黑色定制西装的年轻人冷冷地看向这个方向的狗仔们,端的是十足的贵族派头。
似乎是被年轻人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到了,狗仔们立刻收起了相机,灰溜溜地重新钻进了树丛里面,像是重新进入了潜伏状态。
“我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一个戴着眼镜的狗仔看了一眼单反上拍摄下来的照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不是狮心会那个兰斯洛特的车么?我记得他每次出门公干开的都是这辆s680!”
“刚刚那个人不是兰斯洛特吧?”,另一名狗仔立刻凑了过来,他似乎嗅到了新闻的味道:“我记得他好像是经常和狮心会会长厮混在一起的那个,叫什么...陈望来着?”
“难道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敲定了明天卡塞尔学院新闻频道的一项简单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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