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萝听完,目瞪口呆。这个少年人做事实在是直接着急、雷厉风行的吗,不像她总是瞻前顾后、选择最保守的方式。
“这位,公子,请问你怎么称呼?”朴萝问道。
“唔,本不想你和纠缠,可是你的事情棘手……算了,你可以叫我白乞儿。”少年说。
“白公子,当时救你,没想到要你偿还什么救命的恩情,问你这女人的事情,也是因为你恰巧出现在慈幼局。你实在不必,呃,这样费心。”朴萝觉得朴婉的事情棘手,可是这个白乞儿的事情更棘手,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
白乞儿似乎想说些什么,朴萝又快又急打断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这几日都劳心劳力,我很感激,有些话是我没有说清楚,你既然去那边,蹲守了,也知道,那女人很危险,不是毒,是蛊,就是大夏朝被封禁很久的蛊术。我母亲已经中招了,现在病的很厉害,大夫都束手无策……”
“上次你告诉了我外祖父,我却生气,是因为他却也不知详情,我怕他贸然行事,会惹恼了那女人。”朴萝说。
“我不同你说清楚,一是我们萍水相逢、不知你是敌是友,二是这整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不能告诉你消息的来源。三是,这女人太过危险,我不想你也遇害。”朴萝诚挚的说。
“如今,既然已经说开了,我希望你……”
“那你如今呢?如果我没有绑了她来,你是如何打算的?”白乞儿打断道,他背着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我,我想去考公主伴读,然后去皇家的禁书阁查找消息,还有请拖公主找太医出来问诊……”朴萝说。
白乞儿嗤笑出声,“考伴读,考不考的上未可知,禁书阁,有没有消息未可知,请不请得到太医,太医懂不懂蛊术也未可知,你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朴萝想要反驳。
白乞儿冷冷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是说,你怕了?”
朴萝呆愣在原地。
怕?
她怕吗?
是怕的……当然怕!
她恨,可是她也怕。
一个恶人,举手投足间就害了她母亲和她的性命。
无一人察觉,所有人都把她当做是好人!
她一个无权无势、文不成武不就的女孩,又能做到什么呢!
她是害怕,她做噩梦都能看到那个女人的脸,那张平平无奇、却温婉柔媚毒如蛇蝎的脸。
她连走进她的院子都觉得发寒。
她有错吗?
白乞儿看到朴萝的一张小脸逐渐变得惨白,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一次用柔声说道:“你没有错,可是你母亲似乎等不及了?”
朴萝闻言,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她连忙用袖子擦去。
白乞儿别扭的用手拍了拍朴萝的头,似乎是在安慰。
只是力道过重,拍的朴萝脑仁生疼。
抬起头来瞪了白乞儿一眼,朴萝眼睛最像母亲,大大的杏仁儿眼,明艳美丽,这不经意之间风情万种。
白乞儿手一顿,收了回来,眼睛瞟向了天边的月亮。
“那,我们走吧。”朴萝小声说。
“啊?去哪里?”白乞儿回神,他出身贫民窟,往日最讨厌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男少女,只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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