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背景,在江北刚刚起势就能这么嚣张,他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玩的路数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同样的花招,一次比一次狠!
宁伯臣想拍死眼前的秦海,脚下刚刚一动,噗,那宫镇的裤腿突然鼓起,啪啪作响!
这是?宁伯臣面色灰白,这是罡劲!
宁伯臣的脚火速收回去,脸色惨淡,宫镇冷冷地一笑:“打扰了,乖孙,我们走。”
秦海嘻嘻一笑,扶着爷爷,带着姑姑扬长而去,那宁伯远气不过,喝问道:“你刚才怎么不动手,妈的,你不会怕了这个小子吧?”
“秦海我还能拼一拼,那个老头……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宁伯臣说道:“能叫来这么多人,还能达到这个程度的,我只能想到一个人——宫镇。”
宁伯远顿时楞住了,他扶着腰,那里一阵阵作痛,再看到售楼处里吵成一团,他肝火直冒,今天真是日了狗了,他们惹的是个什么东西!
啊嚏,秦海重重地打个喷嚏,现在天晴云朗,心情倍好。
他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说领着爷爷和姑姑去吃饭,等到了地方,宫镇啪地给了秦海一记,骂咧道:“你这个败家子,怎么把整个餐厅包下来了?”
只见诺大的餐厅里,只有他所有赶来帮忙的弟子们,包括那个洪老三!
赵雷和萧家兄弟已经点好菜,现在服务员们正从后厨鱼贯而出,一一上菜,看到宫镇,哗,所有人腾地站起来,异口同声:“师父!”
宫虹一看就乐了,这秦海有意思,不让人家白跑一趟,还要招呼着吃饭,看已经上来的菜,都是些硬菜,牛羊肉为主,猪肉、鱼、虾等等,都堆了一桌子。
不过,秦海眉头一皱起,不爽地说道:“雷子,酒呢?”
赵雷一拍头,怎么把这个忘记了,赶紧冲过去问老板有什么酒,一看有飞天茅台,回头看秦海的意思,一看他点头,立马叫了两箱。
“各位论起来都是我的长辈,我该叫师伯、师叔,今天为了替我出这口恶气,各位长辈都辛苦了,今天吃好喝好,也算是我秦海和各位的见面仪式。”
宫镇的这些徒弟一听,这话说到人心坎里去了,听着就舒服,那黄老六笑道:“师父,这小子一看就是宫家的种,dna都不用验。”
“闭上你的嘴,验过了。”宫虹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我弟弟、弟妹下落不明,大家要是有线索,得赶紧报,今天不说这事,吃好,喝好,这小子买单。”
“老姑,还是你利索。”秦海赔着笑脸道:“一码归一码,来日方长的事以后再说,今天就是要招呼各位吃好喝好,菜不够,再点。”
宫虹最听不得那个老字,脸马上拉得老长,秦海拉着她入座,等坐下来后,看到满桌子的硬菜,宫虹嘴角一翘,说道:“算你小子上道,把你养大的道长也不容易。”
提到这个,宫镇说走的时候拐去岳南山上拜访拜访,秦海一听,赶紧交代他俩去的时候别把玄真阁被烧的事告诉臭老道。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是怕你师父担心?”宫镇的确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