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不能尿急吗。”我正要说来着,江夏又开口了,我看到这一幕差一点笑了出来,原来江夏在一直嘲讽着王平。
“你说。”王平似乎长了记性没去看江夏,而是继续盯着我。
“尿……尿急……”我说着,还做了个捂裆的动作。那王平听到我的回答身子都不自然了,我偷偷的瞄到江夏,还给我伸出了个大拇指。
“行。根据现场的群众反映,当死者坠楼的那一刻,在厕所的窗户看到了你的头。”王平阴沉着脸,坚持着问出来。“那能不能这样理解,以你们所说的死者自己翻上了窗户,然后你在身后将他推了下去?”
我听到王平这句话,心里直接跑过了千万个草泥马。这算什么?直接明摆着跟江夏斗气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逻辑他也想的出来?
“厉害……厉害。”我气的说不出话,江夏倒是坐直了鼓着掌。“你当他是煞笔吗。没事做看见一个人翻在窗户上,还去推一把?”江夏直接指着我看着王平吼了出来。
“不排除有些人心理有这种现象。”王平倒是不管不顾,得意的说了一句。
我艹,我心里直接骂出了这两个字,又是侮辱我智商,又是侮辱我心理。
“你当初副队是如何升上来的……我有点想笑。”江夏看王平这么不要脸,靠在了椅子上。
“江队长,这件事我们也不议论了,事情我会一五一十的上报,至于怎么做决定就看上头的安排了。”王平站了起来,眼睛感觉都快瞪得凸出来了,而起还是瞪着我。
“行,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将将我踢下来不成。”江夏也站了起来,同样瞪着我,这两个暗斗就暗斗,盯着我做什么,我都感觉不自然。王平走了出去,重重的将门拉了过来,砰的一声响。
“我猜你恐怕要在这里呆几天了。”王平走后,江夏苦恼的坐了下来,恢复常态的对着我说。
“不是……你们还搞党争?”我看着他们刚刚直接的对话,简直是唇枪舌战。
“差不多……我是从东口调来的,本来这个位置该属于王平的,被我给抢了,一直以来他就对我不怎么友好,恐怕这次不会错过这个将我踢翻的机会。”江夏皱了皱眉,我那个怄啊。他们搞党争就算了,我成牺牲者了?
“如果我没听错,你是队长,他是副队?”我比划着,见江夏点了点头。“你怕他干鸟!”我直接吐槽了一句。
“你不会知道的,常乐的坠亡事件外界都在关注,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不行的。而在场的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可能让我们警方公布有鬼怪吧?所以……又要将你撇清,又要证明常乐是自杀很难。”江夏无奈的分析着,我想我是懂了,王平恐怕是要将我当一个替罪羊公开出去。
“那怎么办?我也不想啊。”我摊着手。
“看领导的决定了。我尽量帮你找机会撇清关系,常乐的尸体我还没接触。”江夏想了想。“实在不行,到时会就利用舆论的力量给警方施压。”
“我感觉你完全可以不用当警察。”我听到这些有心而发的夸他。舆论的力量他的分析到了,是啊……如果我被公开,就大肆的将疑点报道出来,不信他们不苦恼。
“现在继续谈其他的事。”江夏敲了敲桌子。“我认为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江夏看着我。
“我也知道啊……”我苦笑了一番,血衣女人自从被铁牛毁了脸,就没跟我们正面接触过。
“你能不能断定出下一个受害的人?”江夏着急的问着我。
“一定是女的。”我认真的看着江夏。“一定是个被男人欺骗过的的女人,但是……世界女人太多,无法确定是哪一个,看运气了,如果下一个真的是女人跳楼,你就顺藤摸瓜的去找到那个男人,这样说不定能挽救一个。”我也在思考着,也就是说,必须牺牲掉下一个女人。
“不过……按你说的那个血衣女人到底从何而来?”江夏看着我。
“开发前的那些户主都赔偿了吗?”我想了想。
“赔偿了啊。你妹的,你不是说不关赔偿的事吗。”江夏气愤的说着我,我想起来下午在车上拿到钱得意忘了形。
“不好意思……下午有些开心过头了。”我不好意思的饶着头。“确定都赔偿了?”我再次问着江夏,他笃定的点了点头。
“那些原住民都还在吗?”我继续问着他。
“都在。”江夏想了想。“对了,有一个人不在。”江夏想到什么惊呼了出来。我看着他。“我打听到那个男人叫杨四平,运气不太好,拿到赔偿第二天遇到车祸死了。”
“杨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