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她想着一等马车到家门口,她就要立刻捂住脸立马跑回自己的房间时,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
男人这次可谓真的是史无前例的热情的抱着明香又是亲又是啃,完了之后,明香找到他换气的空档,既脸红又抱怨的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道,
“反应这么慢,真是的,害得我还以为自己自作多情了呢。”
今天在茶楼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总算是揭过了。
也幸亏,当时事情发生在香记茶楼的茶房,除了香记茶楼的员工,并没有外人看到,否则,不难想象之后上京会流出什么样难听的绯言绯语。
可惜,总有一些事情不是你以为不会发生,它就不会发生。因为总有一些小人在背后下一些阴险的功夫,为了能够伤明香一分,甚至不惜损己利益。
赵之琴在姬长绝出了王府之后,就派人小心的跟在后面,得知他去了香记茶楼,以及后面茶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倒不是赵之琴派去跟踪的人有多大能耐,而是正好在里面有人进出掀起香记茶房时,刚好看见了姬长绝对明香的动作。
其实也算不上跟踪,就是她身边的丫鬟,循着路人的指引下,自然很快就能寻到姬长绝去了哪。否则,就这个小丫鬟如果真跟在姬长绝的后面,大概早就被他的暗卫要么射杀了,要么抓起来。
关于姬长绝与明香昨日在茶房里发生的事情被舔了油加了醋的,在大年初二这个还是很喜庆的日子里,传了个满京城。
就在流言的当事人之一明香的香记茶楼里,客人们都在津津乐道着今天席卷上京的趣闻八卦。
一个茶客发挥了他不懂就思考,以及不懂就问的不懈精神,“你说这景王妃跟绝王之间,到底有没有那点什么意思啊?”
另一个茶客答非所问,“你说的那点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那茶客嗤之以鼻,“我说,你明明是明知故问嘛!”
然后又一个茶客插了嘴,“要我说啊,景王妃有个镇国将军爷爷,人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说真的,她嫁给瘸腿景王,还真有些可惜了。”
这时,那个发问的茶客就接着前一位茶友的话头小声地开口说道,
“谁说不是呢,可问题关键是,那镇国将军的孙女已经嫁给了景王,而且都怀了四个月的喜事了,这又跟绝王殿下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啧啧,不太好吧。”
“哎,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当时绝王与景王妃拉拉扯扯时,正好被景王看见了,我就好奇了,景王殿下看见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而且还是他的亲哥哥不清不楚的,难道就不会发火?”
“你懂什么呀,传说景王殿下极其宠溺景王妃,八成是为了景王妃,什么都可以忍得下吧,况且,景王殿下可不就是个能忍的吗。”
“要我说啊,还是因为景王妃长得太美,自然是有很多男人惦记着她,只不过像我们这样没什么地位的人是不敢想,但是同为皇上的皇子,而且绝王殿下比景王殿下可是有分量得多啊,他想要惦记谁,也不需要顾忌那么多的。”
“嘁,”突然冒出了个女声,顺着声音瞧去,有人认出那是阮侍郎家的嫡小姐阮园园,只见她满脸嫌弃,“红颜祸水!狐狸精!绝王殿下才刚完婚,娶了赵丞相家的嫡出千金,那景王妃连孩子都有了,竟然还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就与别人的丈夫拉拉扯扯,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红颜祸水狐狸精?”
阮园园一说完,就发现刚刚还七嘴八舌的家伙们一个个的都不吭声了,都直愣愣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大家纷纷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
只因为,她说出了他们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刘贵身在消息汇聚中心,听到这些有损女儿德行的话,十分气愤,一开始他还会上前与客人红脸,可是到后面,他就发现,仅凭他一人之口,根本敌不过那么多张口。
他当即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立马回了趟明府,将此事汇报了明安廷,又亲自去了一趟景王府通气。
明安廷听到那些话,尤其是红颜祸水狐狸精几个难听的词,一口老气就梗在心口,青筋暴起,气得他差点提刀想割了那些乱嚼舌根之人的舌头。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这件事情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明香是他的孙女,她什么样的性子自己难道还能不了解?说他孙女是狐狸精的那个人必定是别有用心,得立马抓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