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这男孩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
妇人进了京兆府的牢狱,已经全然没了刚才在香记茶楼门口的气势汹汹的架势,面对拷问的官爷,她吓得嚎啕大哭,害怕被鞭打,于是乎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是阮侍郎的大姨太!”
她一边说,负责记录口供的小吏一字不落的写着,完了之后让她画了押,现在只消找到那把钥匙的主人,那软侍郎的大姨太便是想抵赖也抵不了的。
软侍郎是决计想不到有一日京兆府的人会上他的府门。
“尹大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雷上前想要拦住尹高节的人,按官级来算,他的官位可不比京兆府尹低,他这无缘无故的上他阮府的门,总要给个理由。
尹高节瞅了一眼阮雷,语气刚硬,“香记茶楼的事情想必软大人已经听说了吧,”他拿出那把在香记茶楼后院墙角下发现的钥匙,“这把钥匙阮大人是否眼熟呢?”
“这……”阮雷傻了眼了,香记茶楼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他当然也已经听说了个大概,只不过只当八卦听,哪会想到与他家有关,可这钥匙,他的确有些眼熟。
尹高节将钥匙给阮雷仔细看了一眼,“阮大人可瞧仔细了,钥匙柄可是有个阮字?”
阮雷已经确认这把钥匙是他家才有的钥匙,“可是这钥匙与尹大人带这么多人来我府上有何关系?”
尹高节冷笑一声,“这把钥匙可是在香记茶楼后院的墙角根找到的,阮大人,你说有什么关系?”
又说,“还请阮大人配合,看看这钥匙是你府上谁人管着的,最好快点,这案子可是明府和景王府同时关注着呢。”
阮雷已经如遭电击,他当然不敢得罪明府和景王府,吓得赶紧叫管家拿着钥匙去认人。
过了一会儿,管家回来了,
“这是柴房的钥匙,一直是负责砍柴的小厮孙力管着的。”
阮雷,“那人呢,快去把人带过来啊!”
管家面露难色,他犹豫再三开了口,“人,已经不见了。”
“你说什么!”阮雷急眼,这人都不见了,还能说明什么,看来香记茶楼的事情还真跟他府上的人有关系。
“尹大人,你看这,这人不见了,我现在立马派府上人去查探他的下落,定给你个交代。”
“不用了。”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文公公推着轮椅进来,后面还有无双一手拎了一个人,“人,本王已经找到了。”
阮雷见来人,赶紧跪下行礼,“不知景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景王恕罪。”
“恕罪?哼,只怕你没那么大的面子,无双!”
无双得令,将手上已经昏迷的两人抡到阮雷的面前,然后一人扇了两巴掌,人就醒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醒来,看见周围的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天的事情看来是暴露了,他们昨日夜里收拾了包袱,连夜往乡下赶,到今日上午,都已经离了上京十几里路,没想到还是被景王的人给抓了回来。
孙力二人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抖。
“说,是谁指使你二人的。”仿若死神的声音,令人发颤,姬长景如看死物一般看着脚下的瑟瑟缩缩的人。
“是,是,是……”二人吞吞吐吐,就是没说出来,可把阮雷给急死了。
他气得抬脚就踹,“你们倒是说啊!”
“是夏夫人。”
姬长景看了尹高节一眼,尹高节接收到意思,立马带人去玩夏氏的住处。
夏氏院子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院子的下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可是人家来势汹汹,竟无一人敢上前。
尹高升的人直接进去,不一会儿,两手空空的出来。
“去她儿子那。”
夏氏被抓的时候,她正在给阮俊杰喂饭,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了她,那些拿了她的钱做事的人真是废物!
“娘,娘,你们干嘛,为什么要抓我娘?”阮俊杰不明所以,但是仗着自己阮家少爷的身份,怒言问道。
“哼,那就要问你娘做了什么好事了!”尹高节说完,不再废话,“带走!”
到了前院,阮雷看见夏氏被京兆府的人反押着双手,“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可没想到夏氏一点悔意也没有,她恨恨道,“为什么?哈,老爷,俊杰的右手因她明香多管闲事就被砍了下来,俊杰明明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凭什么就要砍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