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后又指向离着男尸体不远的女尸位置:“女死者是被一刀切断了喉管而致死,凶器与致男死者身上众多伤处的那把刀是同一凶器。”
子夜:“他们的关系?”
鹤郎中:“男死者是这家的主人,今年五十有七,是个屠夫。两年前妻子病逝,后来再未娶一直鳏居在家。
经调查,男死者是个好色之人,便是妻子在世时也经常与村里的寡妇或是小媳妇有些不正常往来,其妻一死他便胆子越发大了,经常带着寡妇来家中过夜。
女死者是男死者的儿媳,男死者有三子二女,女死者是男死者幼子的媳妇,去年才刚嫁入这个家中。
村中有传言,说是男死者与女死者间有不正常的关系,不过此事并未查明也无实据。”
“嫌疑人呢?”
“有三个嫌疑人,一个是村中王寡妇的姘头,是个以编框为生的,知道王寡妇与死者关系非常,曾在村中扬言要杀死死者,与死者在过年期间打斗过几次,都是见了血的。
此人已排除,案发当天他并不在村里,其母为他选了个邻村的小寡妇为媳妇,那几天他去邻村相看媳妇去了。
第二个嫌疑人是村里一个叫王胡的男人,是做小铺生意的类似现在的小卖铺,其妻与死者有暧昧之已证实,其妻也供认不讳。
此人也已排除,王胡闹着要休妻,其妻回了娘家,其妻娘家兄弟来把王胡打了个半死,王胡在案发那段时间都是卧床不起。
第三个嫌疑人是女死者的丈夫。。。。。。”
“嚯”赫连明轩一个没忍住惊呼出声,然后在子夜与鹤郎中望过来时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子夜唇角微勾,转头示意鹤郎中继续。
鹤郎中。。。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爷今天这一行,就是要培养大公子啊!
至于皇长孙什么的,皇上都不愿承认了,那他们做为臣子的也不好再叫了。不过,不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大不敬,当然,心里想想反正也没人知道。
大公子当皇长孙还真不如当贤王府的大公子,想想王爷是被摄政王当儿子养大的,现在是何等才华横溢!大公子若真能得王爷之宠跟着王爷长大,试想下啊,那可是相当于摄政王的孙子!!!
收回心中的感叹,鹤郎中接着说道:“第三个嫌疑人是女死者的丈夫,也是男死者的小儿子,是个混不吝的混儿,在村中是人嫌狗厌,偷鸡摸狗的不干正经事儿,已被收监还未招供。
臣今天来此,是来查看下还有无其它实证,嫌疑人说他案发当时喝醉了并不知情。案发当时因为是在深夜,死者这房子又在村尾,因为男死者为人的原因,家里三天一吵两一闹的,原本周围的邻居都搬离了,所以当晚并没有目击证人。”
没有目击证人,嫌疑人又死不承认,那要断案,就只能用证据说话。
子夜撇了眼鹤郎中,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朝赫连明轩招了下手,然后步出了案发现场先将赫连明轩抱上马,自己再上马离开。
难怪封尚书对他说,鹤郎中办事不错为人也不错,就是有一点,做事太过正当一板一眼的,不太符合他们刑部的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