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道,兄妹俩人的父母有自己的公司,久一直在自己家的公司工作。瑶并没有留在那里,而是选择了外面的公司闯一闯,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感冒好了吗?”否问。
久将目光转向否,再次点点头。
“你准备好要回去了?东西收拾好了?”他用深沉地嗓音问否。
“恩,再等两天。”
“等什么?”
“你不知道否这一周都发生了什么!很多事都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样!”瑶抢先替否回答了久,“她爸爸……”
“瑶。”否轻声地呼唤,但是却有力地打断了瑶。
瑶缩了缩脖子,久疑惑地目光在她们两个人之间来回扫动。
否最终没有将故事再讲一遍给久,她有些疲惫了。她每重温一遍,就是惩罚自己一次,心已经痛得快要烂掉了。当然,久也是个很知趣的人,他没有追问下去。仅凭这一点,他就比他妹妹成熟许多。
“哥,你吃过饭了吗?”
“我不饿。”
“要不要去海边走一走?”
“你疯了吗?又黑又冷。”久斜眼瞟了一眼妹妹。
瑶不快地嘟起嘴巴,嘴里嘟嘟囔囔着。
“那你非要和我来这里干吗?”
“不知道,你喊我来的。”久耸了耸肩膀。
瑶哑口无言的样子像一条出水的金鱼,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否低头笑了笑,真是可爱的一对兄妹。
“我还睡我奶奶的屋子。”否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不早了,她手里还有一些网络上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瑶,你和哥哥谁睡我的屋子?”
“当然是我了!”瑶说。
“那你还睡西边的那间房子可以吗?”否转向久,问道。
“不然呢?”
久目光犀利将否穿透,否的*屏蔽的关键字*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有些慌了神,留下一句“我困了先睡了”,便匆匆回到了奶奶的屋子。她关上屋门,将身体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做着深呼吸。
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总是很怕看到久的眼睛。两个人从前也不认识,瑶夹在两个人之间更不会有什么过节。否的头突突地疼了起来,她拿起桌上瑶给她的药盒,吃了两片药。没过几分钟,便舒服多了。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白天未完成的工作。
两个小时后,否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窗外的风猛烈地敲打着玻璃,否打了寒战。她合上电脑,双手揉搓着太阳穴。
夜深了,宁静与黑暗吞噬了一切。雨虽然早早就停了,但偶尔还是能听到云层上空传来的滚滚闷雷声。
在久到来之前,否就穿戴上了假肢,虽然他们是同一类人,但是她也不想让久看到自己拄拐的样子。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久的差距太大了。否在任何人面前永远都是自卑的,而久则有一种万人之上的气势凌人。否很羡慕他这一点,所以终究,否的自卑是与生俱来的。
左腿末端微微有些胀痛,于是她坐在床边脱下了假肢,撑起拐去洗衣房准备洗个脸便回来睡觉。客厅的灯都熄灭了,否猜测兄妹二人已经回到房间入睡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长长的走廊,路过瑶和久的屋子,果然没有任何声音。
当她转过拐角处,来到洗衣房门前,却惊讶的发现门下缝隙透出了微亮的灯光。否盘算着大概是有人忘记关了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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