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昱看着外面过道地上月光照射的人影,乌压压一片。
“你们不能进来啊,这是私闯民宅……”过道传来方玮爱人软弱的声音。
“什么私闯民宅?!我们是接到有人报警才来的!”
然后,昱就看到三名警察绷着脸闯进了屋里。这样的场景,无论再怎样解释大概也没有用了,因为警察们的目光很快就被地上缪久刚刚留下的血迹以及凌乱的医疗箱所吸引!顺而目光就移至了床板上平躺着的方玮!
可是出乎意料,方玮身上紧紧捆住的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方玮没有被任何枷锁所困住,乖乖地笔直躺在床上。
方玮爱人惊诧地吸了口气,昱对着她悄悄摇了摇头,告诉她别担心。
打头的警察率先以审问地口气开口:“你们这是干嘛呢?!”
方玮爱人不知要如何解释,低着头抠着双手沉默不语。
昱替她回答道:“这是我一位叔叔,有点精神病,他趁我和婶婶不注意,用刀割伤了自己的腿,不信您看……”
昱用玉指指了指方玮透着血迹的左边大腿。
“我婶婶吓坏了,就赶紧把我喊来阻止叔叔。”昱表现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幸亏我及时赶来了呢,不然真的要出人命呢~”
“是的是的,要不是他来了,我爱人的左腿就真不保了……”方玮爱人听到这样的解释,拼命点头附和着。
“精神病?”警察冷笑一声,“他有医院开的精神病的证明吗?”
“啊……”方玮爱人又被这个问题噎住。
“有呢,”昱灵光一动,“不过没在叔叔家,因为很怕叔叔自己翻出来病例,他曾经亲眼看过一次的病例,那次叔叔差点把房顶都掀了,警察叔叔您……”
“那这个是什么?”
突然,另外一位一直在屋里琢磨着黑胖子警察,指了指桌上已打开的装着景爷的洗魂法器的小手提箱。
昱在心里一万个庆幸,刚刚涛叔在厨房扎了方玮一针镇静剂后,就随手将针管揣在了兜里已经带走了。
“这个呀,”昱松了一口气,“我婶婶没文化,偏偏又信民间迷信,每次在叔叔犯病时,都喜欢叫叫魂……”
这时,第二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他们三人跑向了文学课教室。课上了快5分钟了,赫拉才匆匆忙
忙、跌跌撞撞地跑进教室,在亚莉身边坐了下来。简和本?西拉里轻蔑地望着她,嘴角挂着坏坏地微笑。
她的眼睛哭红了,面额上还有着泪痕,这使她看上去非常难看。
“你还好吧?”哈尼斯轻声问。
“也许。”赫拉不耐烦地、用嘶哑的声音回答。
托尼回过头,凶狠地瞪了简和本一眼。
这节课上的很好。即使赫拉刚刚痛哭过,但她在课上表现的不错,玛利亚教授多次表扬过她,使她脸上羞的红通通的,这样一来,她就不再那么难看了。
一天的课终于上完了,可赫拉因为报的课比他们多,所以她回来的很晚。当她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只有托尼一个人坐在那里写作业,哈尼斯和亚莉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他们呢,亚莉和哈尼斯?”赫拉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哈尼斯在操练课教授那儿,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教授说他不像是在跑步,倒更像是一边跳一边走的袋鼠。亚莉在场地上和其他人在玩”托尼漫不经心地说,“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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