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年岁算,许冬儿今年十七,按照之前的年岁算也二十四五了,身心健康的女青年,和自己夫君做些亲密事实属正常。
但古代又没有什么防御用品,万一肚子有个好歹呢,她可不想再经历如之前在雨山村那般的提心吊胆。
况且十七岁的身体就当娘,她接受不了。
还没玩够。
如此,只能委屈赵祺和她一起存天理灭人欲了。
“哼~”
甩了许冬儿一个脸色,赵祺裹着被子下床,去到衣帽间找衣裳穿上,气冲冲出门往书房去了。
许冬儿冲他背影努努嘴,出去找了工匠来。
她要在耳房和正屋间开道门。
她就想着,不管摆没摆酒,她和赵祺都是公认的夫妻,如今赵祺回来了,为不被那些婆子们嚼舌,她势必得和赵祺睡一个屋。
可她又有那样的顾忌,所以两人睡一起还是太危险了,万一她忍不住,灭了天理存了人欲呢。
如此,还是如在雨山村那般,各住各屋的好。
耳房和正屋那道墙本就是木质结构,没花多大功夫,门开好了。
婆子们瞧见对这事颇不解,你说这后院正屋有百十来方,是不够住东家和东家夫人住么,怎要将两间屋子打通。
后来一打听,婆子们知道了,原来是东家夜里有打鼾放屁的毛病,吵得夫人睡不好,于是夫人把耳房打通了,等侍候东家睡熟,她好再去耳房那边安寝。
赵祺在书房检阅这些日许冬儿的经营状况,对内院发生的事完全不知。
只发出一个又一个感叹。
感叹许冬儿到底是穿越过来的,之前还担心她败光家产呢,没想她将现代的营销策略直接拿过来套用,且一用一个准。
不仅从陆家把他捞出来,居然还成立了许氏商行,想脱离他单飞。
不知是该说她有头脑还是夸她会投机。
以低成本投资包装出一个罗彦,反手八间商铺几千两银子到手。
女人赚起钱来也是毫不手软。
只是日后若陆重令找罗彦要彩礼,看她如何应付。
正想这事,外面婆子忽敲门进来了,“东家,该用晚饭了。”
晚饭?
看看窗外的暮色,赵祺诧异,“午饭都吃过了?你们怎都不喊我。”
“午饭吃了,夫人说您不饿没让喊您。”
赵祺黑了脸,早上在陆家吃多了,他是不觉得饿,但这不能成为他被忽视的理由。
那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可许冬儿冤枉,她不是不喊赵祺吃饭,只是因为那不是安排人在内院开门么,若喊了赵祺,等他从书房出来见到工匠进进出出的,他要问上一句。
如此,她的门还开得成么。
“去与夫人说,我不饿,晚饭也不吃。”
“夫人知道您不饿,没让喊您,是陈掌柜让来喊您的。”
赵祺......
拍下书,赵祺起身往花厅去。
老远在门外见许冬儿和陈竹青谈笑风声,他甩袍上去要兴师问罪,可他还没开口,许冬儿却先开口了。
但不是迎接他。
而是对在陆重令家一顿午饭吃到傍晚才来的罗彦打招呼,“罗公子稀客呀,民妇还以为你要在知府大人家过夜呢。”
这话听着刺耳,罗彦向许冬儿赔个笑脸后,拉住了在他前方一步要往花厅进,大半年没见的赵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