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好几眼,终舔舔唇转头要回沈府去。
许冬儿急了,一把将冯安推了出去。
冯安被推得趔趄,哎呦一声,举着几串糖葫芦扑到了那小丫鬟面前。
谁叫她半天催冯安出去,冯安红着脸不去呢,没打听出什么,东西不能给他白吃,他得派上用场。
可等许冬儿零嘴吃完,再喝了老半天西北风冯安才回来。
看他满面桃花的样,许冬儿担心道,“我交代你问的话可都问了?”
“问了。”
答过一句后,冯安眉飞色舞,从那小丫鬟的姓名籍贯说起,直说到她的口味喜好。
中间夹带着说了几嘴许冬儿交代他问的话。
许冬儿黑了脸。
要不是赵祺的事情重要,她要让冯安把那些零嘴都给她吐出来。
不过呢,从他那零星的几句话里,许冬儿还是整理出了些重要信息。
那小妾入沈府五年,没生下一儿半女不说,还大小病不断,加之一日比一日胖,渐至招了沈少尹的嫌弃。
半年前那小妾又得了病,虽找了人来看,但沈少尹嫌大夫开的药太过名贵,并未照方抓药,只让下人随便上药铺抓两副药回来喝。
看着似根本没想那小妾的病好。
“夫人,您还有什么想打听的没,明日我还来。”冯安看着沈府门口,笑嘻嘻对许冬儿道。
“明日要再这般不干正事,我扣你工资。”
许冬儿白冯安一眼,摸摸被风吹红的鼻子,起身往刑狱司去。
这会,她基本可以确定,沈少尹本就厌烦了小妾,只不过是借给她看病的由头,嫁祸给赵祺罢了。
但赵祺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非得处心积虑的陷害呢。
陷害还只陷害赵祺一个,留她单在外面。
不知是什么意思。
想着这事,刑狱司到了,许冬儿拿着御寒的衣物下了马车。
赵祺昨天走时没有穿大氅,待在阴冷潮湿的牢房里肯定极冷,她得去看看,看他瘦了没有,有没有被拷打逼供。
老远见门口廊下有两个衙役当值,许冬儿拿出事先备好的银子过去,“官差大哥,劳烦行个方便,许我与我家夫君送几件御寒的衣物进去吧。”
衙役也不客气,收了银子道,“你家夫君是何姓名?”
“赵祺。”
闻言,衙役瞬时变了脸,不仅把银子还还给了许冬儿,还以杀威棒相向,“刑狱大人有令,赵祺乃要犯,任何人等不得探视。”
这…
是怕串供么。
没办法,许冬儿只得改了口,“那劳烦官差大哥,将这几件衣裳送与我夫君可好。”
递衣服的同时,许冬儿将银子也一并递了过去。
拿人手短,衙役接了东西,话也好听了许多,“夫人放心,冻不着赵公子的,不过晌午沈大人的诉状已经投上来了,刑狱大人下月初九升堂审案,您还是快回家请讼师去吧。”
下月初九,给她的时间只有半个月。
对衙役客气一句,许冬儿揪着一颗心回了家。
进到书房刚坐下,陈竹青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见她慌得那样,许冬儿腾的又站了起来,“怎么样,可是查到谁与东家有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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