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妹妹房间和赵祺房间之间出现墙洞,意味着什么。
“肖婶,您听我说,这是上次地震赵祺家房塌了留下的洞,一直没……”
好半晌,许大吉才回过神来,收收下巴,本能的做着苍白无力的辩解。
然张氏和李氏不嫌瓜大,不嫌事多,穿过墙洞在赵祺床头找出一套女子贴身衣物扔在地上。
“大吉,你瞅瞅这都是啥。”
证据确凿,肖氏气得有如河豚,鼓囊着一肚子火,冲出许家大门就哭天抢地的嚷开了。
“哎呦,我的天呐,许家这没娘教的小娼妇作孽呐。
咱家宝儿和赵祺已经定亲的人,没想这小娼妇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来。
瞅瞅这势头,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呦,我可怜的闺女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一会她要知道了,她那嫩心肝哪受得了呀!
哎呦,~呜呜呜~”
哭嚷着,肖氏抬手沾沾稍有些湿润的眼角,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缓口气,她嚎得更加卖力。
“咱家宝儿,啊,自幼读书识字明事理,哪做得出挖墙洞这下作事来。
诶,许家不要脸的小娼妇就做得出来,没成亲的大姑娘,把自个身子往男人床上送,大伙说,这哪个男人受得了。
咱家赵祺,这是被许家小娼妇勾引了呀~
咦咦咦~”
揩把鼻涕泪水,肖氏开始煽动群众情绪,以退为进,把事情推向另一个高潮。
“按规矩,许家小娼妇得沉塘。
可隔壁左右邻居,不出五福就是一家,咱大伙下不去那个心。
但不沉,咱家宝受了委屈倒罢,咱村里婆娘们以后出门,遇见隔壁左右村的,咱这脸往哪搁。
啊,往哪搁!”
说罢最后三个字,肖氏作一副痛心疾首状,抬手将自己的脸拍得啪啪响。
见状,张氏和李氏积极跳将出来附和。
“是诶,要不处置这事,咱这些婆娘的脸让人打了也就打了,但咱雨山村的姑娘们,这以后还嫁得出去不,名声可都坏啰。”
此言一出,家里有待嫁姑娘的人家率先表态,许家丫头得沉塘。
接着又有一些婆妇跟着表了态。
吵吵嚷嚷,最后人群起了哄,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马就把许家那个败坏村风的丫头淹死。
听着那些纷纷议论,许家兄弟心急如焚,趁人群不注意,撒腿往去镇上的那条路跑去。
要去告诉许冬儿和赵祺,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回雨山村。
但一直在一边瞅热闹的潘梁发觉了哥俩的意图,冲人群大喊道,“许家哥俩要去给那俩人送信,快拉住他们。”
闻声,几个手快的婆娘马上拦住了许家哥俩的去路。
在她们看来,许冬儿若就这么和赵祺不清不楚的走了,那就是私奔,他们雨山村铁定会成为四乡八邻的大笑话。
必须等他们回来,把他们给处置了。
许冬儿不知村里的惊天变故。
在医馆混了一天,傍晚,她照常坐三英的牛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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