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这会儿也想到了杜远宏的样子,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笑起来,十分温和有礼,且脾气也是十分好的。纵然年岁比元荣珠大了不少,不过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
便是普通的官宦人家的子弟,像是杜远宏这般大的男子,后院里也早就已经有了通房丫头。可是杜远宏现在,伺候着的却还是小厮呢。
就冲着这一点,华鸢便觉得这个人元荣珠该把握好的。
华鸢冲着元荣珠猛地点头,说道:“这个人还是相当不错相当靠谱的呀,表姐可要好好把握住呢!”
“你这个死丫头,乱说什么呢?”
华鸢却是嘻嘻一笑,说道:“对了,提起阿乔的兄长,我这会儿倒是想起来,当年这位杜家哥哥便喜欢跟着表姐你打转儿呢,照这样看来,这位杜家哥哥分明就是早就看中了你,是以一直等到现在呢。”
本就是华鸢随口一说的话,却不想被说出了真相。
元荣珠面上一红,啐了华鸢一口,“你不打趣我会死吗?”
“表姐,这可不能说是打趣儿,只能说是努力帮助表姐看清楚事实呢。这样的好人,可是铁定不能放过的。”
“行了行了,咱们还是好好的游湖吧,别的事情,暂且不说了好吧?”
华鸢点点头,暂时放过了她。
两个人都喝了一点梅子酒,感觉脑袋稍微有些晕晕乎乎的。元荣珠便说道:“外面凉风习习,还是去外面吹吹风,也好猩猩脑袋。”
华鸢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不过瞧着华鸢有些醉酒的模样,到底还是说道:“这件事算起来还是怪我,若是我没有提议来此游湖,倒也不会连累的表妹喝这么许多酒了。”
华鸢靠在船上的桅杆上,笑笑,不甚在意的说道:“还是因为这梅子酒实在是好喝,可是跟表姐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会儿的感觉,也只是脑子有些晕乎乎的而已。思绪还是十分清醒的,华鸢说道:“放心吧,只要回去休息休息,便没事了。不用太过担心的。况且,我也知道,阿娘这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我出门玩玩的。总是闷在家中,阿娘倒是该担心的。”
元荣珠点点头,不过还是说道:“这样的酒,下一回还是得少吃一些。”
“是是是呢。”
两姐妹在外头一边醒酒,一边互相打趣。
过了片刻,华鸢似乎是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儿,船体猛地震动了一下,华鸢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便听到那边掌船的船夫说道:“不好了,这船像是被人凿开了一般,现在船正在往下沉,要怎么办?”
华鸢听到了这是有人凿穿了船,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想要至自己活着表姐于死地的人。华鸢想了想,或许,这个人会是自己。
他们想要害死的人,或许是自己!
且,首先出现在自己脑海里面的人,便是带给她永远的噩梦的独孤夜!
想到这些,华鸢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有些颤抖起来。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怎么办,她仿佛真的能够感觉到船在慢慢的往下沉。
元荣珠皱着眉头,瞧着华鸢脸色苍白的模样,便以为这是被现在的这一幕给吓的,顿时说道:“不用害怕的鸢儿,放心吧,这个湖即便是落个水也不会死的。这里的水浅的很呢!”
华鸢点点头,不过脸色还是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
正在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忽然落在了甲板上,眼中露着凶光,看着华鸢,模样身为凶狠。
华鸢强自镇定下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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