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道过去多久,终究有人忍不住了。
“妈的,到底还打不打!”
这句话,便像是一根导火线一样,将两边的战意都给点燃了。
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君羽修才出现在君羽卿的面前。君羽修出去的时候,一身玄色衣袍,迎风猎猎,看起来是那般的风华绝代。
只是现在再看起来,却又显得无比的狼狈。甚至衣服上还有着一个个破洞,以及被血染得更加暗深的衣服。
“你终于回来了。”君羽卿说道。
“是啊,可惜兄弟们死伤惨重。”
君羽修不曾接话,这话他倒是没有资格说的。因为他不曾参与过这样的战争,所以不管怎么样,都是没有资格的。
君羽卿忽然笑了笑,说道:“现在我的伤势就快要好了,轮到你了。”
君羽修倒也不曾恼怒。
因为君羽卿在走之前,装了不少的伤药,这些都是华鸢自己在府里对照着自己之前看的医书上面的方子,配好的伤药。别说,药效还真是非常不错的。
七天之后,君羽卿和君羽修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目的地应该就是那个方向了吧?
这一次西山剿匪能够顺利完成,华鸢的药可是功劳不小的呢。
就在君羽卿回去的第二天,馨嫔据说是将皇上最爱的一幅画像给弄脏了,结果被皇子罚了。第二天,她喝水的杯子总是有一股味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道,但是闻着确然会叫人陷入迷乱。这事儿自然也是被皇帝知道了。
最近这些天,馨嫔就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是非常差!
不管做什么事儿,总是会被人抓住。
循着一些蛛丝马迹查证起来,最后却发现,干这事儿的人竟然就是君羽卿,这个每天都戴着一张面具,谁都知道她面具后面的这张脸,丑陋的能将小孩子吓哭!
虽然已经知道是谁在针对自己了,可是她确然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那个人!
这一天,君羽卿正给太后请安完毕,刚刚出了慈宁宫,却被馨嫔拦了下来。
君羽卿眉头紧皱,“何事?”
“你就是这个态度?本宫好歹也是你的庶母!”
君羽卿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就你?也配母亲这个词?”
馨嫔急急的问道:“为什么不配?你——你让我在雨中淋了那么多远,你让我背了那么大的雨,你竟然是哥哥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哥哥真的很不错呢。”
这个馨嫔是真的在找死。
第二天,馨嫔便被贬成了馨修容。原因便是因为她行为不端!
华鸢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杜乔刚好也在,听完之后,便觉得这个完全就是报应不爽!真心是报应呢!
小初一也在一旁,小嘴里面轻轻的蹦出一个字儿:“吃。虾。”
见没有人搭理他,小初一便继续说了句:“报应!”
华鸢捏了捏小包子的脸,笑了笑,还真是可爱极了呢。
杜乔说道:“哎,上次云馨欺负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现在不知道谁,比我还要给力,瞧瞧最近这些日子,云馨碰上的那些事儿,还真是叫人无比的狼狈。”
对于这件事情,华鸢脑子里还是有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那个人送来的吧?
第二天,君羽卿骑马而来,在药堂门口下马,接着缓缓的走进去,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华鸢甚至能看到他唇边还带着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