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华鸢,只是她确实一言不发,只静静的站着,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华鸢心里面甚至在想。是不是吓傻了!
他想出声来提醒一个眼前的这位,是不是害怕,还是说根本就不怕呢?
只是,他又发现自己甚至连发出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都不敢。
他微微动了动唇,“你——”
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
他想,如果会在华鸢的眼中看到嫌弃看到惊恐害怕,他一定要毫不犹豫,毫不手软的将眼前的这个人杀了!
一辈子都看不到,这样便也不会再继续折磨他了!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便是拒绝她,都舍不得,又如何舍得让她去死呢?
华鸢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君羽卿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希望。正想着伸出手去摸一摸华鸢的脸,便看到她忽然尖叫着惊恐的转身,跑的飞快。
就好像,在她的身后有什么脏东西在跟着她追一般!
君羽卿眼睁睁的看着华鸢距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她整个人都已经不能够看得见,君羽卿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剜着自己的心。那种痛苦让他愈发空虚,愈发的想要消失在这个世界。
“鸢儿!”
君羽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愣愣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不过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若是说那只是一个梦的话,那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些。
心里忽然油然生出几分庆幸,庆幸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醒来,华鸢还好好的在京城待着,并没有因为自己那样的长相而疏远自己。
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一下一下的钝痛。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要命了?”君羽修刚进门,就看到君羽卿正坐在床上。或许是因为猛然坐起来的关系,他白色里衣上面又隐隐透出几分殷红,定然是里面伤口撕裂了的关系。
这会儿君羽卿才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他皱眉扯着嘴角问了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尤其是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难道,是自己又陷入了不可控制宛如野兽一般的疯狂之中?
他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自己大概就是一个怪物吧?
或许,他是真的不该痴心妄想能够跟华鸢在一起?
“真是浪费了那丫头的好药!给你上了药,伤口才刚刚好了些,这不又裂开了。我看华鸢那丫头还真是挺精的。”
见君羽卿不答话,他便又自顾自的说道:“不过,那丫头还真有几分本事,肯定是事先知道了你会遇上血光之灾吗?不然怎么会连药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君羽卿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问道:“黄世普呢?”
他隐隐约约好像记得,自己是用剑将黄世普给杀了的。只是自己一旦发狂起来,发狂的时候的那些记忆,真的是一点儿都记不得的。
所以这会儿记得黄世普好像是被自己给杀了的这件事,还真是叫君羽卿有些意料之外。
他暗暗想着,着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现在情况实际上是正在好转的呢?
将药喝了,他才问道:“山匪呢?有安排吗?”
君羽修说道:“上次已经将那边的地势什么的都弄清楚了。准备明天就带着人上去将那些山匪一窝端了。我怀疑,之前的人贩子,这些山匪也是有些联系的。”
或者更加确切的说,这些人贩子便是山匪们主要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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