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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马红俊虽为队长,却因着经常不上场,给人一种极其神秘的感觉。
反倒是朱竹清,因为与戴沐白有“武魂融合技”,即使个人赛、组队赛的战绩都不错,却也时常上场。
四、合计:
也幸亏如此,戴沐白才凭借着“团战”的参与分(一千两百五十五分),让他的斗魂积分,最后定为两千五百七十二分。
团战中只出席了八次的马红俊,虽说在“个人赛”中表现极佳,却因为“赤兔”组合的运气不算太好,最终的斗魂积分为三千两百四十二分。
比戴沐白的斗魂积分略低一些的,是他的搭档奥斯卡。
没有参与个人赛,却全席参加了“团战”的奥斯卡,最终的斗魂积分,恰好定在了两千五百分,这也是金斗魂徽章的门槛。
再高一些的,是小舞,有两场“团战”没有出席的她,最终的斗魂积分是两千八百九十分。
像宁馨璃、宁荣荣,前者是三千七百一十分,后者是三千四百一十一分。
此刻,尚还只是一名大魂师的朱竹清,她的斗魂积分为五千二百六十六分。
作为“团队灵魂”的唐三,他的斗魂积分为五千五百六十五分。
也就是说,“史莱克八怪”,全体成员的“斗魂凭证”都晋升成了“金斗魂徽章”。
谁能想到呢,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出现了八个金斗魂徽章。
(私设:铁→铜→银→金,依次要求五百、一千五百、两千五百“斗魂积分”。)
这,可当真是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迹啊。
……
“宝贝……宝贝……醒醒,该起来了。”
谁!谁在说话?
黑暗中,女孩的耳边传来一阵对她而言,极其陌生,却又倍感亲切的女声。
这是哪?
意识逐渐清醒,宁馨璃却只觉浑身乏力,想要睁开眼帘,却好似怎么也做不到。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她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尝试着偏转自己的脑袋,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目之所至,正有一位漂亮的女子,轻轻的摇晃着宁馨璃的身子。
刚才,对方轻唤的那几声“宝贝”,是在喊她吗?
这个人是谁?
眼前的这位女子,于她而言,明明只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
为何,她却觉得对方很是亲切?
“宝贝这是睡傻了吗?
既然已经醒了,就别愣着了,赶快起来梳洗吧。昨天,不是你让妈妈早点将你唤醒的吗?”
妈妈?
闻言,宁馨璃不仅没有心下了然,反倒是有些疑惑。
说实话,对方口中提及的“妈妈”,本该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有的。
但是,无论是宁馨璃,还是她的姐姐宁荣荣,生命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角色。
对于“妈妈”这个词汇——她,既渴望,又深感陌生。
“她”,确实是人人都该拥有的。
可是,宁馨璃很清楚,她和宁荣荣从未拥有过。
或者说,这是她们曾渴望拥有,付出行动后却只换来长辈们的敷衍,最后,不得不装作是毫不在意的“海市蜃楼”。
她们,原来也有有妈妈的。
从小到大,宁馨璃的印象中,从来没有“妈妈”。
听说,在她们出生的时候,她难产而亡。即便是这么一点消息,其实,也是她后来软磨硬泡,两位客卿爷爷这才透露的。
细想之后,这种事,他们不愿说,并不奇怪。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若不是实在受不住宁馨璃的“软磨硬泡”,尘心、古榕又哪里忍心,告诉她,母亲是因她而死的呢?
是呀,某种意义上来说,母亲不就是因她而死的吗?
如若不然,身为“强攻系”魂师的母亲,又怎会……
“双生子”,本就不是那么好接生的。
何况,宁馨璃不知道的是,母亲之所以“难产”,和她的出现,有些渊源。
作为“七宝琉璃宗”的宗主,宁风致,好像有着忙不完的事情要处理。
因此,即使当时的宁馨璃,因为这忽如其来的消息,极其自责、情绪低迷,身为她们父亲的他,也没功夫去照拂。
据说,小孩子的注意力,是很容易被“新鲜事物”转移的。
于是,发现宁馨璃有“阅读”书籍的爱好之后,尘心、古榕便拉着她,跻身于宗门的“图文室”。
至于宁荣荣,虽说没有听到宁馨璃打听到的“消息”,他们却也不希望她一直打听母亲的消息。再加上,她从小就比较“活泼”,尘心、古榕便放任她跟着宗门里的那些弟子上蹿下跳起来。
开始的时候,宁馨璃当真被书中的“奇闻异事”吸引住了。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本就善思的宁馨璃,在这些书籍的“引导”下,想的更多了。
不再继续先前,关于母亲的事情,也不再自责、低迷,并非她已将此事忘却。
会如此,不过是因为,宁馨璃,在阅读过大量书籍之后,开始内敛。
对于有些事情,对方若是不想告诉你,纠缠下去,除了让其对你敷衍了事、心生反感之意,不会有好的结果。
馨儿已经失去妈妈了……
她,不想因为那本就不存在的人,让身边的人也不喜欢自己。
宁馨璃自以为,只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更好,是不是,就会让长辈们不会反感自己,甚至、更加的喜爱自己?
恍惚间,宁馨璃被眼前的这个女子半是轻推、半是拉扯着整理好了衣物。
梦境吗?
这一刻,宁馨璃其实很清楚,眼前的一幕,不太可能是真实的。
但是,即使明知是梦境,她还是任性的扑到了女子的怀里,贪婪的享受着,本该拥有,却从未拥有过的“母爱”。
这是两位爷爷、宁风致,永远也填补不上的温暖。
被女儿一下扑了个正着,宁夫人始料未及。(私设:虽然原着没有明确说,宁荣荣的母亲是正妻,但是这里就当是吧。)
她的宝贝,可向来是“知书达礼”的。忽然做出如此冒失的行径,方才是做噩梦了?
抱着眼前这个紧紧贴着自己,身子却还是有些微颤的女孩,宁夫人用双手缓缓的安抚道:“宝贝儿不怕,妈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