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就那样看着凤扶兰那张削薄微张的唇,缓缓下移,以一种极缓慢极缓慢的速度下沉,轻轻的触着了她的唇,然后便是她的脸颊,她的眉眼,她的额头,她的鼻尖,还有她的下巴,再到脖颈。
这个宛若黑夜中的鹰一样的男人,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对身下女子的渴求与温柔。
“专心点,我的欢儿。”凤扶兰抬眼,发现非欢的眼睛还在怔怔的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失笑,低声温柔的提醒她。
非欢虽醉,却并非醉得太深,此时经过这样一番折腾,酒意早就已经醒了一大半了,迷惑茫然的眼神里渐渐显现出清明。
非欢恢复了清明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上身赤果的凤扶兰,而自己也已经衣带半解,就连中衣的腰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散了,隐隐约约露出身上那件紫色绣青竹子的肚兜来。
非欢的俏脸上瞬间红透了,耳朵根子也红得不像话了,火烧火辣的烫。
但是,非欢并没有像平常那些女子那般,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也没有大声叫骂着给凤扶兰一个耳光,更没有假装脆弱,“嘤嘤”的哭泣。
非欢只是相当淡定的,眨眨眼睛,眸子里闪过拒绝和犹豫,却并没有开口说出来。
非欢十分清楚,若是没有自己的首肯,凤扶兰只可能会停留在亲吻那一步,决不会解下自己的衣扣,定是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自己,做了,或者说了什么不应该做的,说的话。
凤扶兰察觉到非欢揽在他腰上的双手一僵,立马便从非欢的眼中看到了她的犹豫和纠结,低低的在心里叹息一声,尽管他的心中欲火焚烧,但是,他仍然停在了非欢脖颈间,看着身下女子肩胛处那白嫩如玉的肌肤,还有恰到好处的锁骨,还有那胸前傲然挺立的双峰……
凤扶兰再次叹息一声,颓然的将头埋下,闻着非欢身上散发出的女儿馨香,心中柔情百转。
凤扶兰心思转动之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对于非欢而言有些过于孟浪了,是有着大大的不妥的,毕竟如今大婚未至,日期未定,他岂能提前做这等事。
他还记得,他曾经十分认真的对着欢儿许诺过:“本王定会给欢儿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欢儿,本王已然是认定了你,等我,做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到时候,欢儿作为一国亲王的王妃,那是要上南国皇室的玉牒的,连同她的名字一起被上的,还有新婚之夜的元帕,他不能让他心爱之人因为他婚前的一点点冲动,便要去遭受那些老学究们和诰命夫人们的非议。
所以,凤扶兰用力的闭上双眼,将心中积压的那口气,长长的舒了出去,凤扶兰这下才感到整个紧绷的身子有些缓缓的放松,将心中那些非分的杂念赶跑之后,浑身像是沐浴在了寒潭中,冰凉刺骨。
非欢一直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在观察着凤扶兰的神态以及推测着他的心理变化。
因而非欢能十分明显的便感觉到凤扶兰身体的放松,她偷偷的在心里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知道,凤扶兰一定看得懂她的眼神,而他也一定会停下来。
果然,深爱着她的凤扶兰是断然不会让她失望的。
“欢儿,等我……”凤扶兰喉结处快速滚动,急促的说出简短的四个字。
“唔……”非欢点头,抬起双手,紧紧拥住了身上之人精壮的腰身,泛着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裸腰,非欢纤弱柔软的素手感受着那身上的紧致,一时之间,非欢的心头莫名的就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若是此刻便与身上的男子那啥那啥的话,就等于彻底拥有了此等绝色美男。
其实按照现代的规矩认真算下来,凤扶兰是个处,她要了,她也不吃亏吧。
不过,非欢也只是在脑海中YY一番罢了,毕竟凤扶兰爱重她,所以才会一忍再忍,不忍她婚前失身,她如今毕竟身为一个古代女子,自是要十分自重的。
也许,两个人之间有些轻微的擦枪不算什么,毕竟上着保险栓,保证了不走火,倒也罢了,若是真要进行到那最后一步,以她受的教育来说,她确实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好歹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是一个十分保守的人。
两人一阵折腾,非欢先是酒醉,后又是与凤扶兰亲密,实在有些力竭疲累了,此时两人安静下,一躺在凤扶兰的怀中,便沉沉的睡去了,乌鸦鸦的发丝贴在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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