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一进门,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
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还不过分?今天是摸脸庞,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上官驰明显生气了:哎我说司徒雅,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男女之情?
又吃醋了。
司徒雅叹口气:怎么动不动就吃醋,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别弄得跟女人一样好不好?
谁说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吃醋是在乎的象征,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吃醋,若是不在乎,管你跟哪个男人好。
他视线睨向一旁的花瓶,指着那花说:这谁送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江佑南吧。
真丑。
上官驰起身把花瓶里的满天星拽了出来,换上了他买的红玫瑰,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美多了?
应该是心里美多了。
司徒雅哭笑不得的调侃。
几天不修理你,你就皮痒了是吧?
上官驰向她扑过去,使劲咯吱她的腋窝,司徒雅一边笑一边躲闪,突然嗷一声:好痛……
哪里痛?
上官驰紧张的抱住她,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后背。
他将她翻个身,掀开她的病服,露出洁白的后背,看着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狰狞的裂口,心疼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难看?
司徒雅小心翼翼的问。
他马上回答:不难看,我们小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貌美天仙。
话毕,便俯下身吻她那些伤口,他吻的极尽温柔,原来还有些疼痛的裂口,在他的亲吻下,竟是慢慢不疼了。
门哧拉一声打开,一下子走进来好几个人,上官老爷,上官夫人,还有上官晴晴,赫然见到这一幕,都尴尬的背过身:天哪,你们在干什么?
老夫人急急的开口。
司徒雅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一下子躺到病床上,扯住被子蒙住了头。
上官驰倒是不怎么觉得尴尬,起身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来看看媳妇。
上官老爷回答,视线移向躲在被窝里的司徒雅:媳妇,你好些了吗?
恩,爸我好多了,谢谢你们来探望。
她缓缓扯下头上的被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不自然的瞅着婆婆手里的保暖壶:妈,那是什么?
哦,我让吕嫂给你熬得鸡汤,快趁热喝了。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坐到她的旁边,把鸡汤盛到碗里,端到她面前。
妈,我来。
上官驰接过那碗鸡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司徒雅嘴里。
司徒雅很是尴尬,尤其是看到公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儿子终于学会疼人了。
老夫人兀自感叹,上官老爷马上附和:就是啊,真令人欣慰。
行了,夸我的话别当着我面说,媳妇你们也看到了,没事的话就回家吧。
哥,你咋这样啊,我们才来几分钟就赶我们走了,我们又不是来看你的。
上官晴晴不满的冲他扮个鬼脸,小跑到司徒雅面前:嫂子,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司徒雅接过去,一根很精致的胸针,她微笑点头:谢谢,我很喜欢。
咦,这么丑,还喜欢,什么眼光啊。
上官驰不屑的耸耸肩。
怎么,连妹妹的醋也要吃吗?
司徒雅这一句反问的话,把一屋人都逗笑了。
临时走,老夫人把儿子拉到一边训斥:你不能再随心所欲了,要忍着点,她现在还有伤再身呢。
忍什么忍?我又没把她怎么样。
上官驰没好气的哼一声。
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否认吗?总之,再怎么心急也要忍,就这样,我走了。
上官驰回到病房时,司徒雅诧异的问:你没跟他们一起回去吗?
我不回去了,我晚上在这里陪你。
这里没地方睡觉啊。
我不睡,我就在你旁边坐着。
不用这样,你明天还要工作呢,跟他们一起回去吧。
工作哪有你来得重要,就这样,别说话了,我哄你睡觉。
上官驰轻拍她的肩膀,司徒雅却说:你给我讲故事吧?
啊?
这个有点把他给难到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听什么故事。
可是我就想听呀,就随便给我讲点啥都行。
上官驰想了想,那好吧,我给你讲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故事。
他讲着讲着,司徒雅没睡着,自己反而快要睡着了,司徒雅看着他疲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上来吧,咱们挤一起睡?
不行。
他坚决摇头。
为什么?
我怕我控制不住……
她噗得一笑,低声取笑他:色鬼。
三天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是个很晴朗的日子,司徒雅终于出院了,而另一边,司徒家也在忙着潜逃的事。
司徒长风已经把资金周转的差不多了,一家人收拾好行李,正准备出发去机场时,门铃突然响了。
他胆战心惊的走过去开门,一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便预感到情况不妙,佯装镇定的问: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司徒长风吗?
是的。
有人举报你涉嫌商业诈骗,以及商业机密泄露,还有十五年前吕秀桐谋杀案,以上这三个罪名,请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你们找错人了,我没有商业诈骗,我没有泄露商业机密,我也没有杀人,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司徒长风惊慌的否认,奈何两名警察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强行将他拖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屋里的阮金慧以及司徒娇已经被吓傻了,待反应过来时,马上说:女儿,我们快跑。
妈,那爸咋办?我们不管爸了吗?
管不了了,再不走,我们全都得死,上官驰一定会想着法儿整死咱们。
她俩刚一出别墅的门,几个野蛮的大汉便将她们给拦住了:想跑?赶紧给老子滚屋里待着!
司徒娇吓得呜呜哭起来:妈,咋办?我们好像跑不了了。
阮金慧也是急得不知所措,加上女儿一直在耳边哭,一时心烦的吼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没用的东西!
就这样,司徒长风被带去了警局调查,阮金慧和司徒娇则被上官驰派过去的人软禁了起来,接下来,他要一步一步,替司徒雅讨回公道,让恶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司徒长风被捕的消息很快在B市传得沸沸扬扬,虽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人物,但因牵涉到命案,自然就引起了关注。
司徒雅自然也是得知了消息,更清楚是上官驰替她完成了心愿,她非常感激,傍晚上官驰回到家,看到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便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贴在她颈边说: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吗?
没什么大碍了,老是在床上躺着,都快要闷出病来。
那为什么要亲自下厨?
她转过身,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为了感激某个人,替我讨还公道。
上官驰温和的笑笑,抵着她的额头暧昧说:我不要这样的报答,我要实际一点的。
司徒雅心知肚明:怎样实际?
就在厨房里上演一出激情四射怎么样?
讨厌。
两人抱到一起,司徒雅由衷的说:上官驰,谢谢你。
现在说谢太早了,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
上官晴晴不合时宜的出现:哎哟,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卿卿我我了好不好?我们大家都快饿死了。
吃了晚饭,司徒雅硬被上官驰以需要休息为借口拖上了楼,到了楼上,他抱着她说:小雅,我明天要去出差了怎么办?
她木然回答:那就去呗。
可我想你怎么办?
你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吧?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他停顿一下:我们,做一下吧,刚才在厨房里,我就想做了。
她的脸微微的红: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心知现在多么不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双手缠着他不放。
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好吗?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更衣室的墙壁上,重复一遍:就现在,好吗?
她看着他,看着他一脸上的情|欲色彩,就好像天上宫廷风雅的散仙在邀请着自己一响贪欢。
此等风 流香 艳,或许一生也不会有第二次。
她没说什么,只是闭上眼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上官驰望着她的眼睛愈来愈热,这时手上略微有些急躁地将她的衣服向上扯开一些,把她一条细白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
他终于退出来,连忙将她转过身,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亲她哭得红红的鼻子,好了,是我刚刚太急了,不哭了,嗯?
她吸了吸鼻子,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才软软地说,上官驰,其实你是色中饿狼。
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司徒雅有些昏昏欲睡,上官驰却突然说:小雅,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去你给你妈妈扫墓吧?
啊?她忽尔惊醒,懵懵的问:现在扫什么墓,又不是清明节。
谁规定一定要清明节才能扫墓?我只是想去看一看我们小雅的妈妈,然后我些话要对她说。
说什么啊?
他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不用知道。
她没好气的笑笑:那好吧。
这一晚,她睡得十分香甜,是二十几年来,睡得最安稳一个晚上,再也不用背负血海深仇,再也不用为了隐瞒上官驰,而感到负心愧疚。
上官驰第二天便出差了,这一走就是五天,司徒雅每天都再期盼着他回来,以为第六天他就会回来,结果第六天他却在电话里说,还要再等等。
司徒雅当时失落得说不出话,只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便匆匆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实在寂寞,便找出上官驰的恐怖影片出来看,她挑了部日本的《裂口女》才看到一半,便浑身发抖的把电视给关了,马上给上官驰打电话:老公,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上官驰在电话里戏谑的问:怎么?就这么想我吗?
不是,我害怕。
怕什么?
我刚刚看了很恐怖的电影,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事实上,司徒雅确实不敢睁眼睛,一睁开眼睛就仿佛会看到影片中穿红色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把剪刀到处杀人。
没关系别怕,你把眼睛睁开,说不定会看到令你惊喜的人。
她更加惊悚,躺在被窝里埋怨:你不回来就不回来,不要吓我行不行,就这样,我挂了。
兀自把电话挂了,刚没喘口气,肩膀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吓得她尖叫一声,整个人瑟瑟发抖。
小雅……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猛得掀开被子,短暂的错愕后,突然扑过去:老公!!
两人紧紧的抱着对方,司徒雅差点眼泪都出来了,当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惊喜。
你怎么每次出差都这样半夜回来吓我?
上一次是临时决定,这一次是为了给你惊喜。
司徒雅看着他耀眼的五官,看着他眼底已经燃起的情|欲,更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抬起自己的身体朝他贴了过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
他几乎再没有犹豫,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执迷地吻她。
驰……她趴在沙发上,声音微颤,去床上……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这时抱着她,几乎是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就在这里。
她真的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刚刚做的时候,几乎是有些野蛮冲动地在动作,恨不得将她生吞了才好。
上官驰结实的身板上都是汗,他抱着她往浴室走,低头亲她的耳朵,嗓音低哑,宝贝记得,被饿久了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她耳根都红了,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