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噗嗤一笑,视线睨向她:你认为可能吗?
我认为不可能。
那为什么还这样问?
司徒雅垂下眼睑:想不出其它理由,被你欺负惯了,突然对我这样好,就觉得肯定有原因。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会善待你?这段时间我好像没欺负你吧?
昨晚在泳池里差点没被你整死。
上官驰咧嘴又是一笑:那是逗你玩,我要真想整死你,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这句话,司徒雅完全相信。
对了,你为什么会患幽闭症?
司徒雅睫毛轻颤了一下:你也会对我的事好奇吗?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那帮你克服乘电梯的恐惧,像是我会做的事吗?上官驰反问。
她摇头:也不像。
那不就行了,说明你并不了解我,没有什么像不像我会做的事,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
我确实不了解你,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时而对我好,时而对我坏。
司徒雅耸耸肩,拿了一块蛋挞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嗯,蛮香的,以前我都不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
不喜欢崇洋媚外。
上官驰没好气的扬了扬唇角: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
司徒雅装傻。
你为什么会患有幽闭症?
天生的。
怎么可能?哪有人天生下来患这种怪异的病。
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原因,你是受了情伤打击所致,而我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爱。
说到上官驰的痛楚,他便不再说话了,狭小的空间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快要到收费站时,上官驰把皮夹扔给她:拿钱出来。
司徒雅抽了二张百元大钞,合上皮夹时,瞥见了上官驰的身份证,咦,这照片什么时候拍的,怎么这么清秀?
你的意思,我现在很苍老是吗?
那倒不是,现在是成熟,照片看起来就像我带的那些中学生一样。
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又问:咦,你生日快到了呢?
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上官驰的脸色却沉了下来: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给我放好。
司徒雅撇撇嘴,把钱包合上,继续问他: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吧。
不用,我不过生日。
这家伙又抽什么风了,她拿热脸他却拿冷屁股对她,好像这会她也没说什么他不爱听的话呀……
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B市,两人一前一后进家门,待遇却是完全不同,婆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对儿子却是置之不理。
于是司徒雅就在心里揣测,上官驰不过生日,莫非是跟她母亲有隔阂?莫不是他不是婆婆的亲生儿子?她想啊想,到最后,都把他想的跟自己一样悲剧了,一定又是他爹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