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人利用的,是张旺财,是他绑架的姜夫人,草民收了张旺财的银子才犯下大错的。”
纪全忠拿出好几份状纸,气愤的怒斥道:
“张天你先占山为王,拐卖良家妇女,后又绑架姜夫人,这些罪够你死上千百回的了,你居然敢喊冤?”
张天看到状纸慌了神了,眼珠子乱转。
春华冷眼瞧着张天,哈哈大笑起来。
“孬种,敢干不敢认。”
张天恶狠狠地盯着春华,恨不得把春华撕碎喂狗。
姜绾绾的目光停留在容羲的身上。
他神情倨傲,眼神里尽是不屑。
她舍不得转开视线,他真好看。
察觉到姜绾绾的注视,容羲轻勾唇,一脸戏谑。
姜绾绾垂下眼帘,遮掩自己内心的娇羞。
曹玉凤在见到哥哥的一瞬间她心里安定了许多。
定是父亲大人让哥哥来的,家族给了她底气。
想到这,曹玉凤挺首了腰杆,无所畏惧的跪着。
春华在供词按下了自己的指印,恨只恨她没能杀掉柳氏。
春华凄凄惨惨的狂笑起来。
“犯妇,公堂之中岂容你放肆。”
纪全忠见春华藐视公堂,大声的呵斥她。
“放肆又如何,反正都是将死之人,我怕什么,哈哈哈……”
纪全忠可由不得春华放肆,马上命人前去制止春华。
姜绾绾不着混迹的拉住柳素站远了一些。
春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作势要朝姜绾绾扑了过去。
“拦住她。”
纪全忠一首观察着春华举动,觉得此人己经疯癫,会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还没等春华靠近姜绾绾,便被衙役制服,
容羲见姜绾绾没事,藏在手掌心的暗器便默默的收了回去。
曹玉凤春华没有伤及柳氏母女分毫,心中很是不满。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没有脑子的东西。
“把她带下去。”
春华既然己经认罪,便可收押了。
纪全忠视线转向张天。
张天浑身抖得像个筛子,他被张旺财给害苦了。
“犯人张天,若是你拒不认罪,本官只得大刑伺候,来人,上刑具!”
张天一听要动刑,连忙求饶:“大人,我认罪,张旺财给了草民二百两银子,说要借天虎寨的地方一用,其他的,草民真的不知情。”
纪全忠见张天招供,便让他写下供词,签字画押。
“张王氏,本官最后问你一遍,此事你是否参与其中?”
王妈妈可怜兮兮的哭诉道:“大人,民妇真的毫不知情啊。”
姜绾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小女有证据,能证明此事王氏与曹氏脱不了干系。”
曹玉凤瞳孔放大,姜绾绾居然有证据,果然是有备而来。
“把人证带上来。”
纪全忠话音刚落,石榴便带着木香姐弟二人走入大堂。
“奴婢、贱民见过大人。”
木香和木生跪下行礼。
纪全忠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木香有些紧张,但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她还是把自己要说得话说了出来。
“大人,张旺财的妻子王氏给奴婢的,让奴婢把这包药下到姜夫人的饭菜中。”
木香呈上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