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木说这个人很厉害,尤其是二十一点,但是和克里斯比较还是逊色一筹,他自己也心态好,早就做好这场输了的准备,结果莫名其妙的进了决赛,有记者采访的时候他都说,对决赛不抱什么希望,就是看看热闹。
所以和决赛比起来,更惹人瞩目的是这场半决赛。
因为是抽签配对和牌局类型,所以,其实半决赛色这一对,才是高手,之前除了克里斯,还有一个黑马,是个内陆人,还是个女人,名字叫黑珍珠,名字挺俗气,可是人长得非常漂亮,那双眼睛如铁钩子一样夺人心魄,身材也好,赌局中这么多年,男多女少是常事,多少年都出现不了一个女赌神。
早些年有京都芳子,一个本日人,现在也是六十多岁了,这次也算是猜测的热门人选,但是和京都芳子比起来,这个黑珍珠显然更吸引人眼球,年轻貌美,身材凹凸有致,除了克里斯,一进半决赛,记者就开始报道,已经被炒到了风口浪尖上,物以稀为贵,这么漂亮的女赌神,就算她最后在决赛没赢,也是出了名了。
而和她对决的是在澳洲已经小有名气的人物,五十多岁的男子,听说是半路下海,发现自己这方面的天赋,以前是个农场的工作人员。
抽到的是麻雀,自古麻雀都是四个人,只好叫了两个之前没进半决的一起,那两人当然乐不得有表演机会,露个脸。
(因为语言不通,赌场配备了同声传译,不过在接下去的叙述中为了方便,我就直接叙述翻译好的了。)
四个高手坐在一起打麻将这感觉,啧啧啧,挺有意思。
很快开局,那个黑珍珠穿了一件礼服,穿礼服打麻将参赛,挺稀奇,而她对面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叫做蓝盾,两人目光交汇都感觉到了杀气,相对之下其他两个陪着打麻将的心态就轻松了不少。
一圈很快就进行了一半,果然高手之下才能看出不同,那两个陪着打的已经开始皱眉了,而另外两个,都已经碰吃了好几个,已经扣牌了。
局面已经很清晰,黑珍珠还是蓝盾,谁先拿到牌谁就进决赛。
我在一边唏嘘,“赌王的角逐我还以为要像电影里那样来个十局八局的,电影最后三分之一就是这个情节,最起码时间长一点,可这后面的牌也没多少了,眼看就要出结果了,这才过了多久啊,都对不起票价这么贵。”
安东笑着回头在我耳边,“电影那是描写心理过程,实际上高手对决就是分分钟的事是,这不算最过瘾的,等明晚,邀请赛才是真的过瘾。”
我挑着眉头,“这我听说了,之前那什么九指牌王那场,听说特别精彩,中间两个人都使出了独门绝技,看的人眼花缭乱呢。”
安东被我的丰富表情逗笑了,“到没那么传奇,就是那个九指牌王不是真的九指,而是他最后一个小拇指。”安东晃晃右手,“有些畸形,长得靠里面在靠近手心的位置,所以平时看起来像是九指,但实际上他那个小拇指特别灵巧,是真正的老千。哪个赌王不是千王之王,只在于手快不快。
克里斯你觉得很快吧,实际上他在大师面前就是个小喽喽,九指牌王是我见过手最快的人,卡卡木自己都说甘拜下风,你不知道卡卡木很少有自愧不如的时候,只可惜,这个九指牌王已经去世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徒弟,主要是他那变形的手指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那牌技怎么学都是学不来的。
那场比赛是真的好看。”
“你每一场都看过?”
“差不多,那些年常在东南亚。”
我眨眨眼睛,又将视线放在牌桌上。
等待决出胜负的一刻,越临近越考验一个人的耐力,我眯着眼睛,黑珍珠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啊,全程翘着二郎腿,拄着一只胳膊,眯着眼睛看不出喜怒,而随着抓的牌越来越少,那个蓝盾则是开始皱眉额头上冒汗了。
“蓝盾输定了。”
卡卡木开口。
我们全都看向他,“怎么说?是黑珍珠比较淡定吗?”
后者笑着,眼神一直盯着那个黑珍珠,“心态固然重要,可是有些东西决定心态,你们看这女人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连眼睛都不怎么抬。可是你们看看她的穿着。”
“穿着怎么了?”我疑惑,她穿了个吊带礼服上面还带了个披肩,头上戴着蝴蝶发卡,蝴蝶耳环,和黑珍珠项链,手表,挺浮夸挺漂亮的还很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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