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酒菜都准备好了,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可是人还没到。
米粒有点着急的张望坐立不安,时不时看我一眼,她在害怕担心什么我很明白,倒是一边的小虎子很沉着冷静,只是,我看了看手表,现在还不来有点说不过去啊。
“米叔这次来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小虎子问着,米粒扫了我一眼尴尬的笑笑,“能有什么事,最近大海头和咱们干的太频繁他不放心,还有就是想我了呗,我可是我爸的独生女儿,呵呵。”
米粒傻笑着。
然后眼睛斜着看我求救。
我则是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我的人来了没有。”
我猜来的晚八成是安东飞机晚点了,只是我刚站起身来,就一个小弟连滚带爬过来。
那惊慌的让子让小虎子一下站起来了,“怎么回事,是帮主出什么事了吗?”
那小弟摇着头,却是报告着别的紧急事件,“不是啊,老大,码头着火了。”
“什么?”
我也是一惊站起来,什么叫码头着火了,那是码头,就在海边,怎么会着火,而且看着小弟满身黑污火急火燎的,难道是没救成,那旁边不就是水吗,怎么就灭不了火。
小虎子同样揪住那个小弟问是怎么回事。
小弟得得索索叙述,原来这些帮派都有自己的码头,他们平时抢地盘也就是抢码头,在这当地人很信封海神,每年还要祭海,因为运输都是靠海吃饭的。
平时也就是在四周站岗巡逻,怕有人偷袭,可今天他们正巡逻呢,结果靠近码头的船只就一下着火了,而且是瞬间连成一片着火,他们想赶紧救,可火太大,烧的太快扑灭得时候,全都烧的七零八落。
这一点我听说了因为运输多数是走私,运军火运毒-品还是偷渡客都是隐秘的事,所以没有大船,都是打鱼的小船,顶多是动力船,或者快艇,而这边为了掩人耳目,运输的多数是木质渔船所以一烧肯定马上就碎了。
只是这船怎么就突然着火了呢?
而且在海岸啊,旁白那就是水怎么就着的那么快,我可不觉得这是意外。
果然小虎子皱眉,带着人就往码头去了。
米粒站在后面也担心着,可是却没动,她是害怕他爸和我的人就在这时候过来。
看小虎子着急一走,马上跑到我身边。
急的说不出话来。
我没理她,现在着急的是是为什么着火了,我们还能不能如期去东南亚。
跟着到了码头,果然,还冒着烟呢,码头的灯全打开了,四处一片亮,只有极少部分靠水的船只还剩一半,但也不能用了,停在岸上的船只全都一股烧焦的味道,焦黑一片。
“怎么回事?”
小虎子过去,训斥着巡逻的人,这边小弟全都受了伤,就像那个小弟所形容的,突然连成一片着火,就火根本来不及,而河边之前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事,要知道,就算帮派对战也绝对不会干烧码头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一个码头烧毁,想要重建需要花很多人力物力,再有当地人很信海神,一旦惹怒了海神,是要受惩罚的,所以帮派对战中也从没出过这种事。
可这次突然着火始料未及。
小虎子过去查看,感觉他整个人都要爆了。
我眯起眼睛看四周,这火不会无缘无故的烧起来的,难道仇家?
可小虎子马上否定,“不可能。”
他严肃的摇头,往被烧毁的船只中间走,夜晚,海面被码头的灯照得一片光亮,更显得这冒着烟带着情景越发凄惨。
我疑惑的看向一边的米粒。
后者皱眉,但给我解释着,“这边是不可能有外人进来的。”
她指着四周,“这边码头每一个出入扣都有人站岗,如果有敌方的人过来一定会发现。这边常年运输从东南亚来的货物,所以非常严密,四周各种报警器,别的人是根本进不了的,我们也进不去别人的码头,出入很限制。
所以帮派发生截货也只能在海上截,到码头就没希望了。所以不会有别人来。”
我皱眉看着这个半圆形的码头,往远处看到其他帮派的码头,但是离的特别远,这边码头形状很有意思,靠海岸形成天然的凸起凹陷,天然分割成六角码头,所以这边帮派挣得也都是这码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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