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迂回躲开大海头的人的方向,从另一边过去,到了海边,沙地跑起来比较费劲,我远远看到,阿饭正在海边弄一搜破渔船,还有一个女的我是没见过。
我大叫着过去。
阿饭一抬头看到是我,有些惊讶,可是手上不停,主要他后面有人在追,这两人不会是要逃到海上去吧,我真是服了他这什么思维啊,教训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现在自己在干什么呢?
我大叫着,米粒也发现那边大海头的人了,叫着小弟赶紧上去,很快就打起来,我掏出枪来,直接打在对方小弟脚边的沙地上,溅起极大的风沙,没什么枪声都被海浪的声音掩盖住了,可是对方小弟却吓的直接摔倒,看我们拿枪,直接连滚带爬跑了,而我再回头的时候,md,阿饭那两人已经划船到海上了。
我冲他喊着,“没事了,他们都跑了,赶紧回来吧。”
可是阿饭回头看我却是皱眉,那眼神非常复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抓住和他一起的姑娘,似乎在问着什么,那姑娘吓得直得嗦。
眼看船越来越远,我完全不知道阿饭是抽了什么疯。
大呼小叫的,可是他们就不回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看阿饭刚才的眼神似乎有意躲着我,他这个样子先是私自行动惹出这么大事来,现在还不听命令,他难道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就违背和许处的命令了,马上就要被撤回京城了吗?
我突然心口发堵,看着旁边一搜破渔船也上去拉。
米粒瞪着眼睛拉着我,“你疯了,这种船在海上很容易翻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去拉那船,米粒却拉着我,“你别去了,你的同伴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我在一抬头,看到阿饭整张脸阴得不行,划着船回头了,而他身边那个姑娘则是手得嗦着,眼神发直。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船到岸边,我就蹚水过去,一把揪住阿饭的领子,直接毫不犹豫的一拳上去,吓的旁边那姑娘啊啊大叫,阿饭也没还手,确切的说他整张脸现在简直毫无生气。
躲都没躲,直接被我揍到水里,因为是岸边的浅摊,水漫在沙滩很浅,他一头栽下去,身上的衣服湿了。
后面了米粒他们全都愣住了,她的小弟要上前也被她拦住了。
我则是不解气再一次把他从水里拎出来,“你来之前怎么保证的,不记得了吗?”
我又在他脸上打了一拳,“你教训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阿饭,我原来觉得你是那几个中最冷静的,你明明就是最理智的,看来一切都是装的啊,从你到了这个地方,就没一秒钟正常过,除了教训我的时候。
你这人真是恶心,教训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却这么宽容自己,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你不和我打招呼就出去溜达,然后被抓,然后又玩这么一出,你神经病啊。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放肆,这就是你在乎的态度?你出来之前怎么保证的。”
我又是一拳,他再一次跌进水里。
脸上失去华彩,那样子,让我气到了极致,我真的很看不懂阿饭这个人。
怎么说呢我似乎从没了解过他,其实在许处的这个队伍里,我最不了的解的就是他,虽然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很长了,在最初平哥把我带到安城疗养院的时候,阿饭就在那,给我们送饭,也不多说话,后来到京城还是送饭,如果没有警察局那一次,我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他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各方面都好像很普通,除了他在说法律条文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帅。
平时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存在感,不像木兰那么可爱,不像阿飞,表面娘娘腔,实则很细心很重情义,阿元最起码还有脾气,平哥自不必说,这些人都是性格鲜明,包括许处,都有那么点让人猜不透的神秘感,唯独阿饭,一直以来都是不吭声的,可后来在警察局又大放异彩,我真不太了解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次他陪我去东南他,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让所有人都很惊讶,后来他和我说了理由,说他父亲的是事,我还有那么一瞬间的同情,可是就像他说的,案子就是案子。
他的冷静似乎是一种平衡,但是遇到他父亲的事,就彻底失控,我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什么,自从进到这个边境他就开始失控了,到了东南亚的时候还得了。
他一开始他求我看住他,我只觉得是一种客气,现在看来我真的要看好了他,不然,大家都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