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行善积德,赎以后的罪孽。”
“以后的罪孽?”
我念叨着,就吾生这样以后能有什么罪孽啊。
“说不定你师父的意思是人活在这世上都是来赎罪的意思吧。”
陈曼突然开口,我们又看向他,感觉头都大了,赶紧走吧,这地方再呆一呆我们都要疯魔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个就开始返回京城了,其实这两天有种做梦的感觉,要知道我们花了多长时间,中间差点被人弄死了,才到这地方,可是呆了一天半就要走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疑问,比如外面打劫的那个说这里有墓,我还没来得及问那个这山里怎么回事呢,那老和尚那天见我们之后就闭关了,到我们走都没有出来送送,吾生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寺庙,师兄弟凑过来送我们,我们挥挥手就离开了。
下山在吾生指引下,比上山快很多,只是有些险,我们缠了绳子在腰上一点一点顺下去的,但是要比上来快很多。
之后折腾好些天我们终于精疲力尽的回了京城,一到家我们四个啥都没说,先睡了一晚上再说吧。
而一早上醒来我在卧室看到阳光从窗帘里射出来,恍惚的和我在那个寺庙中看到阳光重叠,真像是一场梦啊,如果不是那三只和我一起去的,我一定以为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起来了,还是闻着阿朋的饭香,昨晚我就问了江心两件最急迫的事。第一,平哥怎么样了?第二,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怎么样了,之前警察盯我,主要是铁人章怕人怀疑,所以故意没和手下打招呼,让手下们盯我盯的极其严格。因为小虎子已经带了赌场的大部分势力回了安城,所以京城也查不到什么。
我在京城除了那个娱乐公司其他的地方真没什么可查的,不过听说我八大胡同的那个四合院被警方找出来点东西。
院子里挖出了东西,好像是古董,现在以涉嫌走私古董之名对我展开调查了,我哭笑不得,“看来那房子租的时候就有问题,把房东找来。”
“房东早就跑了,警察才盯上你的。”
但是虽然很麻烦,好在我没干过的事,好处理,安东叫了律师摆平这事了。
至于平哥还是老样子一点醒的样子都没有,吾生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说是要在那呆上一周给平哥治疗。
下午安东就过来我这里,还给我带了个好消息,东南亚那个节目组的人回来了。
虽然导演死了,受伤了好几个,回来的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剧组大部分活着的还是都回来了,只是状态都不太好。
在我的房间里安东似乎有些疲惫的坐在床上,双手按着头部,“我那边的人说情况很不好,他们为了把这些人运出来,暴露了藏身处,所以这次运出人来之后,就四散的躲藏去了。”
我一愣,“四散躲藏?那不是就说是解散了?”
那等于东南亚的势力就没了,怎么会这样?
安东摇摇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忙着东南亚那边和京城98号地皮合作的事焦头烂额,看到安东的样子,想起当初认识他时候的意气风发,此时显得颓废异常,心里难免漫上一层酸涩。
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想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安慰,只能把手放在他肩膀上。
我的房间属于比较少女那种,江心和阿西给布置的,之前没觉得,此时没开大灯只开了床头的台灯,粉粉的灯光下,我这个姿势一下就有些尴尬了。
可是在这种严肃的时候我这份尴尬的心情真的很,颜娇啊颜娇你真是的。
似乎察觉到我表情的变化,安东抬起头来一只手抓着我放在他肩上的手,邪笑着,“你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把我直接拉到身上坐着。
说实话自从上次我俩那个完,中间那么多事,所以一直也没什么亲密度举动,此时难得在一起,就算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可老娘的少女心啊,还是扑通扑通乱跳,侧过头不敢看安东的眼神。
后者却是故意似的,挑着我的下巴,拉起嘴角形容暧昧的,“害羞了?”
我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了,大哥你能不勾引我吗?
我心脏乱跳,抬起头来,却一惊,安东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凑过来了,非常近,近的都看不到对方的样子。
我心慌的躲开,可这家伙虽然最近憔悴了,人也糙了不少,那带着疲惫的眼神以及下巴上的青胡茬,不仅没有损他的帅气,反而,在邪魅气质上增加了一些硬汉的气息,男性荷尔蒙越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