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命根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老娘是谁你也打听打听,动心思都动到我妈头上了,活该一辈子在这穷乡僻壤当地头蛇。”
我这东西表情太过狠烈,那老大也没意识到我会这般,挣扎着要环手却被江心拿匕首抵在命根子上,门外小弟惊慌的要冲进来,江心一回头,很有气势的,“谁要是动一下,你们老大马上成太监。”
“司徒家对吧?”
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吗,那个被我掐住脖子的大北哥张大眼睛,不用回答我都知道了,“我猜司徒赢不知道你在外面打着他的名义招摇过市吧,真是掉价,说上面跟了几个老大?你们是不是经常干这种勾当,欺负老弱服算什么英雄,敢在我面前充老大,就算是现在司徒赢本人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打不误,何况你这个小喽喽。”
说着,我狠狠的又踢了一脚他的命根子。
他蛋疼的一弯腰,我拿匕首指着他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此时在刀锋逼迫下任何人都点认怂了,那大北哥一下就软了,“姑奶奶,我不管你和上面有啥仇,我们就是下面办事的,我上面是方正哥,上面还有老大,可我们到底都是司徒家的人,您给个面子啊。”
“面子?你最上头的的老大面子我都没给过,还给你留面子。”
我一想到我妈差点把我弟弟饿死,我心一狠下了重手,直接拎过凳子砸过去。
外面的人看到这场面都一得嗦,他们平时都是镇里混的,都来自四面十里八村,要是有能力的都去大城市了,就村里剩下游手好闲的,爱在外面瞎混。
平时见过最大的场面就是两方人都拿着棍棒在那叫嚣了,真上手的时候都少。
前些日子,老大说不满足于只养小姐,想捞偏门,就跟方正哥打招呼,带了点药丸,这才刚没多久,咋就这样了呢?
“姑奶奶,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你今天要是动了我,就是动了司徒家的地盘,小心不能全身而退。”
那个大北哥也不傻,关键时候还知道拉条件自保。
“道上混也有道上的规矩,亏你还说的出这句话来,坑骗老弱妇孺什么是时候成了道上的规矩,说,除了李凤娇你还骗过什么人?”
那大北哥吓的直接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我皱眉,踹了他一脚,对着门外的小弟,“当是谁卖李凤娇药丸的?谁带她去赌场的,站出来。”
得嗦着没人站出来,我冷笑着,回头看看大北哥,“你看看你混得也不行啊,连个站出来给你说话的小弟都没有,我看你这老大也别当了。”
说着我直接匕首插在那人裆-下空隙处,那人吓得直接就晕过去了。“怂货。”
我看了一眼觉得没趣,心情差到了极致,叫着江心走,可是门口处已经被拿着棍棒的地痞围住了。我一皱眉,江心直接就踹翻一个人,打出一条路来,这些人看到自己老大都怂成那样了赶紧就跑了,还有一部分想拼死抵抗的,直接就被江心踹翻了。
一下子整个歌舞厅人仰马翻。
我皱眉,“就没一个像样的拿得出手的,这样的还敢出来混。”
末了我回头冲着歌舞厅里面躺在地上的小弟道,“要是上面问起来,就说我娇爷来过了,帮司徒家好好清理一下无能之人,有什么不甘心的,直接到京城找我。还有,我和司徒赢这个梁子结下了。”
说着我就带着江心走了。
只是我还没走出多远,就看见安东的车子过来接我。
没靠近就停在路边上,他摇下车窗笑着邪魅冲我挥挥手。
我过去,他拉起嘴角,“解恨了吗?”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摊开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进歌舞厅之前,我就知道了。”他指指上面,“消息还挺灵通的。”
我冷哼一声,司徒手下做这么龌龊的事他不知道,一出事到马上知道了。
“上位者就是这样的吗。司徒也没想到,手下人会干这种坑害老弱妇孺的事,你也知道家大业大,下面的小弟哪能挨个管得了,这穷乡僻壤,他见没见过都是两说,要么我说司徒倒霉,遇到的是你的人。
放心,这个人属于小喽喽,过不了司徒的手,他上一级的老大就能废了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微微皱眉,侧头看着安东,“交代?怎么交代?我妈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