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元的朋友,阿元呢,手机为什么不自己接?”
“你朋友现在涉险一起案件,在警局呢。”
我一下愣住,京城警局?阿元?不会吧,拍电影啊。
之后那个人就不耐烦的用质问的口气问了我一些事,似乎想从我口中套话,我哪是那么好套话的啊,字里行间听明白了一些,好像是这个酒吧涉嫌什么扫黄打非这些事,确实,最近警方在严打,以至于我赌场那边都收敛了不少。
可是我们这个酒吧怎么会被找茬以扫黄打非名义被封,不说上面有没有许处罩着,这是个gay吧,怎么就涉嫌扫黄打非了?
我在电话里蒙了,那个警察还在试图想把我往他们的方向引,那边我都听到做笔录的声了,想做什么证据,我问了地址直接打车过去了。
等我到警局的时候,正好在门口撞见了我们一起在酒吧的阿饭,后来才知道这是许处派来的律师,阿飞他们今早打烊的时候被抓进来的,之所以一直没出来,就是许处在想办法。
但是许处不想直接和上面打招呼,这是个机密任务,京城又错综复杂,就算是警方内部的人也不能随便相信。
所以一开始阿飞阿元还有其他人想要自己周旋,后来实在不行了给许处打电话要了个律师,而我很巧的就和律师一起进门了。
而这个律师说是律师,其实是许处他们这边的自己人,也是从安城一起过来的,之前一直在干后勤,三十五岁上下吧,之前给疗养院送盒饭的就是他,后来在酒吧这边也是他送盒饭,所以我和他一见面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互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进警局我小声问他怎么回事,他皱眉说了原来之所以这么麻烦又这么荒唐,是因为之前这个警局有个警察不知道在哪见到了木兰,就死缠烂打,木兰烦死他了,主要是那个警察背-景好像挺强的。
在局里平时也不怎么值勤,就挂了个闲职,平时吆五喝六的,就想了个计谋把他引导gay吧,让一群基佬对他上下起手,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啊,一气之下就出了这事。
我听了以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主要是木兰想出这种办法也是绝了,但带来的后果倒是挺大的,“那个警察背-景什么人啊?怎么京城里警察中还有这种败类?滥用职权好吗?”
我还没等说完,那个律师马上给我打眼色,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已经进到了这个派出所里面了。
不过我抬头看那个很不起眼的律师,心里一丝担忧,许处你再怎么要隐藏,也不能派个后勤送盒饭的大哥来冒充律师啊。
可是当他带我进去,被人拦着不让见木兰他们的时候,严肃的来了一串,非常专业的,按照xx法xx条第九行第二句话,你们无权在无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囚禁我当事人,也无权不让他们见律师。
等等一串非常专业又严肃的语调平静的话,把看守警察都弄得一愣一愣的,立马不是刚才那凶悍不讲理的样子,没了主意好像给上级打报告去了,可是那个律师却是推开他直径进去。
我顿时震惊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愣愣的看着阿饭,他看出我的疑惑,瞟了我一眼小声地,“我以前是法律系研究生。”
我擦,我心里暗骂,我吧,在这群人中一直很自卑处于没文化的水平,不说平哥是专业刑侦毕业,还会各种电气工程,木兰是计算机高手,元远是特种兵出身,就连酒保阿飞听说都是技术刑侦队导师级别的人,只有这个后勤送盒饭的,真的,我一直觉得我俩是一个水平的,不然他也不用上顿送完下顿送啊。
而且真的他在整部戏里都属于那种作者平时一笔带过,如果篇幅限制枝都不会提起的毫无存在感的角色,可是他md一出场竟然是个法律系毕业的研究生,你法律系的送什么盒饭啊,你这样让我很无地自容啊大哥。
不管我心中如何波涛汹涌,此时此地也容不得乱说话,这位律师叫什么阿饭,我刚想问他全名叫啥,那边走进去就被里面的警察皱眉拦下了,他亮了律师证,“我是酒吧老板同飞的律师张泽凡,这是我的律师证,我有权见我的当事人,你们无权干涉。
而且,我现在保持对你们警局的行政诉讼,你们在毫无充足证据下当众贴封条拘留我当事人造成非常恶劣的损害,直接损害了我当事人的利益,我有权代表我当事人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