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那个意思是,当时那栋很高的大厦,他掉下去,到到一半的时候,因为挂到了中间楼层缓台上立着备用的铁梯子,以至于撞碎了玻璃,玻璃炸开了,碎玻璃有那么一秒钟让人的视线模糊,可是人很块就落地了。
要说在那几秒他翻进了那个房间,可是掉下去的又是谁呢?那中间换人了?打死我也不信?就算要换人,还有服装呢,还有掉下去的时间怎么计算?怎么计算?
而且太荒唐了,那一秒钟怎么可能换人呢,说不通说不通啊。
“那栋大厦在哪?回去查一下,当时楼里那么多人,没人看见吗,因该有目击证人吧,咱们好好查查当时警方也有笔录吧,也许会顺藤摸瓜呢,查到八哥当时怎么活下来的,也许就能找到背后那个人的线索也说不定。”
我感觉一下看到了希望。
可是安东却摇头,“好几年前的事了,早就走访过了,而且我当时就怕有人看到是阿宁不小心推他下去的,做了很字仔细的调查,确定没人看到,警方那边更是没什么收货。”
确实,警方那边要有消息,我早就知道了。
“而且,那栋大楼后来被云家买走了,因为阿聪和八哥感情很好,八哥死了,阿聪很消沉了一段时间,云家怕阿聪就此废了,把那大厦买下来,推平了,重建的,现在就是云家那栋大厦了。”
我点点头,是啊,这个安东以前就和我说过的。
那么就是没有线索了?
“也不一定吧,找找也许会有蛛丝马迹,毕竟当时云家重建的时候,他们很肯定会在楼里做清理,也许会留下图纸和资料。回去找找云聪。”
我眼睛亮了,“而且,阿聪要是知道八哥没死,会很高兴吧。”
不过我说完这话,就叹了口气,喃喃的,“要知道现在成这样了,估计也高兴不起来了。”
一个许久不见以为死了的人突然发现还活着,可是活得却很可怕,这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回到孔笙的府邸休息了一下,第二天有个好消息,吾生醒了,可是阿宁却还是没醒,安东继续打镇静剂,他说在回内陆之前阿宁就只能这样了,否则发起疯来,会使病情加重。
我叹了口气,对一个人的愧疚,竟然会把人变成这种样子,我想想我的未来,觉得一片灰暗和渺茫。
索性不去想了,现在西北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玉成坤大刀阔斧的收复,西北就这样的落到了他手里,但是他也信守诺言,其实是怕安东有后招吧,送了合作合同过来。
我在第三天和卡玛他们上街市的时候,竟然惊奇的看到街市上恢复了之前的繁华,开店的开店,买东西的买东西,依然生意爆满,似乎对西北的人民来说,战争只是短暂的,生活才是永恒的,不管战争多激烈,过去了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繁华忙碌,这真是一座神奇的城市。
玉成坤却是在三四天内就收复了西北,安东似乎不想在和他见一面,只留下卡洛伊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就和我们开车穿越沙漠回到凯拉城,那边阿元和他的两个小弟已经进来了,看到我们都很焦急。
要知道在西北整个发生的事,他们都没参与,这段时间西北几次大乱,他们之前因为没进来城,所以回到关口等消息去了,虽然关口那边和西北这边不是一回事,可是消息却挺灵通,尤其是西北最近出了几次大事他们也隐约通过地痞打听了一下,知道这边玉成坤接手了,马上带着人去了凯拉城正好迎到我们。
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出了凯拉城回到关口,只住了一个晚上,安东就叫人赶紧将阿宁带回内地,自己也要急着回来,临别前在关口那天晚上,似乎卡玛犹豫了很久过来敲我的房门,我看她小小的一个人像是有心事,放她进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要说卡玛,和我们还真是有缘,从一开始在关口她骗我们的钱,再到当我们的向导,斗智斗勇,再到一路生死与共,还真是世事难料,大概临出发前,她也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会和我们关系这么好吧。
“娇爷,你们真的要把欢欢带走啊?”
我一猜她就是为欢欢来的,欢欢地父母已经死了,这小孩子大概在西北没有亲人了,而且我私心里也不想让她留在西北这种地方,西北现在这种局面,没有抓住背后那只手,但是格局全变了。
虽然表面上还是有傀儡操纵,但是变成了玉成坤,我们又知晓其中很多细节,我相信这给警方进一步接近西北势力,打击恐怖袭击有很大帮助,这绝对是决定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