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跑回去的时候,手术室里面声音奇大无比,听着里面动静不对,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很危险。叮叮咣当的,因为之前让阿宁在屋子里将门反锁上了,所以我俩现在除了拍门,什么都做不了。
这门撞也撞不开,就听到里面霹雳啪啦的,我心都提起来了,想到什么赶紧拿下发卡撬门,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好不容易打开门。手术室里阿宁正和那个被我们救回来绿蝎子的小弟对峙着,互相掐着脖子,显然阿宁根本不是对方力大无穷的对手,没错,此时那个小弟双眼是不正常的猩红,脸发青发白,我心一沉,感觉就不对劲,直接和安东过去想拉开他们。
可是那个雇佣军此时双眼发直整个人力气奇大无比,我和安东两个人都拉不开,阿宁整张脸都憋紫了。
眼看就要被掐断脖子,我一剪刀插进那个小弟的侧面腹部,一股股鲜红的血往外流,那雇佣军似乎感觉到了疼痛哼了一声手一松,阿宁撤出来拉着病床上还昏迷的吾生往后退着,满眼惊恐。
那雇佣军眼神变了颜色,有些发愣的捂着自己的侧腹部的伤口看向我们,一脸的茫然和不解。
而我手攥着那把带血的剪刀,惊恐的看着他,没生怕他扑过来,然而我大概扎的位置太重要了,他捂着侧腹部慢慢的身体往下滑,最后倒在地上。
我这才看清楚,刚才打斗的时候大概阿宁也是抓到什么就往他身上招呼,已经流了很多血,等我这最后致命一击,要了他的命,我吓的手上的剪刀都掉地上了。
整个人发蒙的看着地上还在不断流出来的血,安东在旁边推着我,我才猛然惊醒,“怎么回事啊?”
阿宁说这人突然暴起,冲他咬过来。
此时检查了一下那个人,断定他是被感染了,在生化变种的时期,可是大概受伤不深,所以我给了他致命一刀,就醒过来了。
此时我头皮发麻,看着地上不断流出来的血,那血都已经流到我的鞋边上了,黏腻的带着浓重怪异的血腥味,就在我脚下,我本就头晕此时一阵恶心,人一晃,安东却是和阿宁把那个人抬进里面的柜子锁上了,不然一会可能还会诈尸。
我还心有余悸,如果我刺死的是一个完全感染毫无人性的生化人,也许我还不会像现在这么内疚,刚才那个雇佣军倒下的一刻眼神茫然不解,以及绝望的看着我的时候,我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那个画面。
“很奇怪啊,就算被感染了,可这病毒不应该有这么强的传染性才是。明明已经打过解毒剂抗生素了,还打了多种抗体,怎么会这样?”
阿宁声音尖利,大概是刚才被掐的差点断气的原因,现在脖子上还带了一圈紫红的痕迹。
安东也皱眉,他俩都是学过医的,阿宁当然更专业,据说他在医学领域是个很出奇色的人物,他说不应该有传染性就应该没有,而且,我一下想到之前那个内陆医生对待这个病毒的态度,他们似乎还拿这些个外国人直接解剖了,可如果真的是随时能爬起来咬人传染的,他不会这个态度吧。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安东阿宁,末了阿宁突然捡起地上的一个针剂空瓶,放在鼻子处闻了闻,一下抬起头,“这个是你刚才给他们注射的吗?”
安定点头。阿宁却是一下想到什么,将其他同类针剂空瓶从垃圾桶里拿出来,还有几只没用完,全都打开,末了,皱起眉头,“这个药有问题。”
“什么问题?”
“这药本身的成分被稀释了,还有的,直接被换掉了。”
“稀释?换掉?”
安东一下瞪大眼睛也过去查看药物,“什么意思?”
我也在一旁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换掉稀释的,可是我却明白阿宁是说这些解毒剂和抗生素有问题。
这些药大部分是我们从药房拿过来的,还有小部分是他们撤离的时候留下来的。
阿宁一个个拿起来检验,最后皱眉,“没错,确实是。有几只是稀释的,所以闻味道也发现不了。如果我不是发现问题了在去特意检验,根本察觉不到,不然我之前不会发现不了的。还有针剂的直接用了同味道香精代替。”
说这话他倒在一个试管中往里滴了一滴什么,那药水迅速变成了蓝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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