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流血牺牲将会接踵而至,我有时候都迷茫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内陆的警察了。”
他眼神苍茫迷惘,让我心里一沉,如果是我,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又被派回这种地方,我打死都不会干的吧,可是这个人却甘愿回来,许处说到这个人的时候都是可惜的,可是却没有办法,心怀愧疚说以后补偿他,可是补偿又谈何容易,大好青春卧底西北,连心爱的姑娘都见不到。
感觉到气氛有点压抑,我扯开话题,“你喜欢的那个姑娘是警队的吗,我回去的时候能帮你打听打听结没结婚。”
我笑着说,他却是拉起嘴角,“我上次问过万平生了,她没结婚,可是平生那人是个木头,问他女生的事也说得含糊,直说那个人听说过只知道没结婚,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想了想,“你帮我问问也行,我走的时候她还没考上警校呢,只在报到处见过一次,后来我俩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几次搭档几次,吃过饭,那时候她还是个警校预备学员,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了,一开始我走的时候还说通信,后来西北这边还通信息,她大概把我忘了吧。”
“什么样的女生让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啊?”
“她叫孟莎,是个干练得姑娘,我答应过她四年后参加她的毕业礼,可是我却食言了。”
我心一颤,诧异的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像是在回想着当初的美好,我却是心里一痛,孟莎。孟莎。
“你也不认识吧,连万平生都不熟悉,更何况你这刚来的新人,算了,大概是没有缘分吧。只是当初我们。”他苦笑的摇摇头吗,没有再说下去。
我没出声却是心乱如麻,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是发麻的,平哥大概没有告诉他孟莎的死吧,我又有什么理由告诉呢。
他见我不出声以为我累了,站起身来,抻了个拦腰,“差不多了,回去吧,不需要我送吧,小姑娘。”
我笑着回过神来,“别叫我小姑娘了。”我整个人都是麻的,出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神依然看着虚无,似乎想起什么心事点了一支烟。
我心中突然酸涩,看着他已经满地烟头了,又走回来从他手上抢过来踩灭,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亦或是对这个痴心的西北男人的同情,“别抽了,抽多了对身体不好,西北这边气候本身就干,好好养身体,将来回内陆也好享受大好时光,别以为永远回不去,不是说吗,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王玉尔发愣的还保持着拿烟的姿势,我却是拉开门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好多了,夜晚有些冷,门口的那个女人看我出来,笑着要送我,我拒绝了,一直往前走只觉得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王玉尔回内陆了,因为相比之下知道孟莎的死,要比他回不去内陆残忍一万倍。
从小胡同出来,一直走回原来得大道上,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如果说那天晚上王玉尔并没有见到平哥,而平哥确实是来了,那么平哥中间究竟去哪了呢?
答案似乎就在来的这条路上,看来每次见面的地点都应该在这间站街女的房子里,那么平哥失踪的地点也就是说在他从青帮安排的住处到这条逍遥路这段时间里了?
可是最后木兰找到的镜头是白天,那个电线杆我对比了一下,就在广告栏旁边。这些线索似乎越来越具体了,可是也越来越扑朔迷离了,那么平哥会去哪呢?
我看时间还差不多,从逍遥路出来在十字路口那边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线索,主要这边一直是甘礼城的闹市区。
我此时看看时间,直接就到了闹市口一个卖烤番薯的地方买了一个番薯吃,折腾一晚上还没吃饭此时有点饿,距离去接卡玛他们的时间上早,我就站在路边吃番薯。
想着这边内陆男人出现的因该不是很多,其实也没给予什么希望随口问了那个卖番薯的,两个礼拜前有没有见过平哥那样的内陆男人。
那个卖番薯的皱皱眉说记不太清楚了,我只好叹口气,只是我刚要走,卖番薯旁边的卖松子仁的老太太到是插嘴,“内陆男人到没看见,不过两个礼拜前中街这边可是发生过恐怖袭击,那枪战,我的摊子差点没保住。”
老太太的生意不太好无聊的很,总想和来买松子仁的人聊两句,可是年轻人都不喜欢和她聊天。
恐怖袭击枪战这在西北太平常了,没什么好讨论的,我笑笑又买了一包松子,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