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实在太倒胃口了。
我心想这能怪我吗,连忙叫他把衣服穿起来。
“怎么样,我这问题严重吗?能不能搞定?”马老板充满期待地问道。
我心里没底,咒语虽然背的滚瓜烂熟了,但却并没有真正使用过。
“现在还不好说,先去你家吧。”我说道。
马老板说不去他家,随便找个宾馆开个房间。
离开酒吧,我们在附近开了个临时房。
付账的时候,前台姑娘看我们的眼神可怪异了。
马老板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匆匆拿着钥匙就跑了,我倒是无所谓,还对前台姑娘笑了笑。
进了房间,马老板连忙把门关上,就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韩大师,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马老板问。
我点了点头,示意马老板把衣服脱掉。
马老板警惕地瞪着我,说我想干嘛。
我很无语,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施法?
“你...你不会有那个癖好吧?”马老板紧张地问道。
听到这话我差点气吐血,怒道: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基佬,也不会他妈看上你!
说完,我直接转身就往外走去。
马老板连忙冲上来拉住我,一个劲地赔笑脸,各种道歉,说他只是开个玩笑。
我哼了声,说他赶紧脱衣服,再磨磨唧唧的老子就走了。
马老板把上衣脱光,露出那惨不忍睹的“肉体”。
我龇了龇牙,忍着恶心凑上去拿手碰了碰,问道:痛吗?
马老板摇摇头:不痛。
我嘴里念了一段咒语,手掌在空中转了转,当感到掌心传来热度后,放在了马老板的烂肉上:现在呢?
“有点热。”马老板说,“嗯...好像越来越热了....”
我没说话,等待着马老板的反应。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一分钟后,他触电般地闪到了旁边,惊呼道:怎么这么烫?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一番“小试牛刀”,居然还真起了效果。
成功施法后的快感是难以形容的,就好像一个残疾人突然站起来一样。
“刚才那是什么法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马老板惊讶地说道。
“哦,这个法术呢,就跟医生听诊一样,是作为病情勘察的手段。”我笑着说道。
“那大师您查出什么了没?”
“没有,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哪是什么狗屁“听诊”,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发热咒语。
不过为了看看小叮当教我的阴阳术是否灵验,所以我才把马老板当做白老鼠试了一番。
我让马老板把窗帘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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