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赵四想起,王三是被火烧死的,如今身上的感觉也如着了火一般,他忙踉跄着跑出门去,跑到院子里的一口缸前,舀起一瓢冷水便抖头而下。
身上的皮肉一阵骤缩他打了个冷战,但体内火烧般的感觉仍旧继续增加,喉咙灼痛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
看来这点水不足以熄灭体内的大火,赵四跑到井边,纵身跳了下去。
隐在暗处的大理寺高手只见赵四踉跄跑出房间,朝身上浇冷水,原以为是白日里他与妻子争吵,晚上想要求欢被妻子拒绝,才会欲.火难耐。
但此刻见他竟跳入了井中,这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遂纷纷跳入院中,朝井内望去,见到井中的场景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漆黑的井底被他身上发出的红光照亮,井底赵四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接着便是双手插进胸膛往外撕扯。
他的胸口被插进去的十指撕破,体内如烟花一般火星迸出,接着双手用伸向肚腹,将体内的五脏六腑用力抓出,“呃……”口中发出如丧尸般的嘶吼。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众人大惊,忙远离那井口,生怕那火星溅到自己身上,“那修罗宫的女子不是没出现吗?他怎么会如此!”
此刻站在房顶之上的阮秋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死了两个,还有个祁皓,很快就要轮到他了,但阮秋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他的身体对她来说还有用!
至于赵四是如何中毒的很简单,阮秋将毒药加之在银票之上,通过皮肤进入人的身体,至于赵四的妻子怎么没有中毒,当然是在阮秋与她说话间就帮她解了这毒。
但却给她下了另外一种使她沉睡的药粉,这才使得赵四毒发,呼唤不醒妻子,至于那张银票,药效一过自然与普通的银票无异。
大理寺高手个个惊诧不已,抬头见房顶一白衣胜雪的女子亭亭玉立,长发在微风中飘扬,宛如月中仙子。
“她……她是人是鬼?”
听到同伴的呼喊,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皆是一惊,“难道她就是那修罗宫圣女?!”几人互看了眼,齐齐喊道:“快,快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说话间几人跃上房顶,将阮秋团团围住,“阮姑娘是吧,本官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是又如何!有本事尽管上好了!”
见她未动,几人皆处于高度警觉状态,一人大着胆子上前一步,道:“以姑娘的本领我等自耐姑娘不得。”
“但眼下大理寺内还有您的两名侍女,若您一意孤行的话,她们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姑娘可要细细斟酌才是!”
阮秋一挑眉道:“你很懂得把握人心嘛,敢动我的人也要有胆承受我的毒才是!”说着阮秋纵身跃下房顶。
站在空空的巷子里朝屋顶上愣怔的几人道:“我会跟你们回大理寺,但不是这个时候,若你们敢对我的侍女不敬的话,井中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长乐宫内,楚皇坐在床边,看着吴沁刚刚恢复了点血色的面容又变得委黄,不由对站在一旁的顾玄林怒问道:“这毒不是解了吗?怎的这几日精神越来越不济了?!”
顾玄林一撩袍角跪下,道:“皇上,这毒虽表面上解了,但是娘娘体内的余毒未清,是以身体恢复起来过程缓慢。”
“微臣专研医术,对于这毒却是鲜少涉猎,以微臣看,还是将那圣女传召来为娘娘诊治番。”
“这毒是不是她下的还未定论,皇上一直将她关着也不是办法,娘娘中毒一事可以慢慢排查,但娘娘的身体却等不得呀!”
“起来吧,好生看顾着。”说着楚皇转脸看向床上虚弱的吴沁,道:“沁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朕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
回到御书房,楚皇便命人前往大理寺去传召阮秋,听到来人的回报登时怒不可遏,“废物,一帮废物,将大理寺卿传来!”
朱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来到御书房,还未等他跪下,迎面一直杯子飞来,“砰”一下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朱正愣怔了片刻,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息怒呀!”
楚皇一拍桌案,怒问:“阮秋逃走为何不报!”
“皇上,冤枉呀”朱正俯身叩头,一副受了不白之冤的样子,“不是微臣不报,只是这事发蹊跷,微臣不敢贸然惊动皇上呀!”
“这圣女消失的那天,好好的一个狱卒平白无故的就变成了一具骷髅,整个牢房的人都吓得魂不守舍,后来祁三公子闯入,那圣女便不知所踪了……!”
“微臣本想着不惊动皇上尽快将那圣女抓回,不料她和那祁三公子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既没有出城记录,城中又遍寻不到……。”
“哼,玩忽职守,你还有理了!”
朱正额头冷汗浸浸,忙再次叩首,“微臣不敢!”
“找,给朕去找,找不到人朕要剥了你的皮!”
“是,微臣马上去,马上去!”朱正连滚带爬的退出御书房,召集众人几乎将整个京都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
翌日朝堂之上,楚皇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这帮废物,竟连个女子都看不住,如今找个人竟也找不到,朕要你们何用!”
朱正忙颤巍巍跪到地上,“皇上,微臣有罪,但祁三公子一意孤行,狱卒碍于祁相的声威也不敢将他怎么样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人带走!”
祁国忠闻言,登时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上前一步道:“皇上,犬子已两三日未回家中了,怎么可能去牢中解救那圣女!”
“再说了,犬子与那圣女非亲非故,为何要冒着杀头的危险将人救走,他又不是三岁的孩童,怎么会犯这低级的错误!”
“那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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