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夫,这个就是冤枉我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敢耍花招呢?去公堂也只不过是为了还我一个清白,也叫纪大夫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天理,什么叫做公正。”
桑小暖才不怕他们呢,以为是燕过无痕,怎么可能,只要是做过的事情总是会留下痕迹,更何况他们两次大闹,都有许多人看热闹。
他能收买人,难道还能把所有人都收买了,只有一个人会自己站出来说公道话,那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让他成功。
今儿毕竟已经天色已晚,那就算是想要上公堂去打官司,恐怕也要等到明天才行,送走了一干不速之客以后,桑小暖扶着自己的腰,慢慢的坐了下来。
今天本来陪大郎媳妇出去玩了一天,就已经很累了,没想到回来还有这么一帮人需要她应付,到现在已经是心力交瘁了。
“你可想好明天要怎么应对了?”荣五郎看她一直都在扭着腰,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于是便自觉上前为她捶起腰来。
桑小暖顿时觉得舒服多了,转头看向荣五郎,然后笑着说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忍气吞声,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性子,可是李家大郎现在已经反水为他们作证,到时候你找不到什么好。”荣五郎不免有些担忧,今儿这件事情说难也难,不容易也容易,可是偏偏有李家大郎掺合在里面。
“他能有李家大郎为他作证,难道我就不能有证人了?前几天我凑巧刚研发出来一味药丸,因为不确定药效,所以想找做这个药的人探讨一下,正好他答应了我这几天就要来的,算算日子,最迟可能明天吧。”
桑小暖按照那颗药丸摸索着自己做出来的几味药丸,但是功效都各有不同,抱着试试的心态,又给那名老者留的地方送去了一封信,却没想到他答应竟然要过来。
这倒真的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也该让那个纪大夫好明白,使这种下作手段,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可是你现在身怀有孕,不可在日日劳累了,今天一天我看你的样子都已经累的不行,明天又该怎么支撑?”荣五郎还是有些担心桑小暖的身体。
桑小暖自己也明白,这么过度的劳累自己的身体是没有好处,甚至很有可能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敌人如狼似虎,难道吧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会注意的,若是实在支撑不了,就也只能放弃了,毕竟还是孩子重要。”
让桑小暖说出这么一番话,未免有些为难她,可是她也舍不得让孩子受苦,她一个做父母的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孩子,那又该如何自责啊?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到时候一定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你也不用过于忧心。”荣五郎安慰道,心中已经打算着想要去找人来帮桑小暖。
桑小暖明白这一个夜晚,既是给自己机会找证据,也是给纪大夫找更多的东西来污蔑自己,可是没有办法,到了这个地步,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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