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已经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了,她自己感到可以忍受,但是还是不确定真的用到了宁小姐的身上她受不受得住。
她只能说:“师爷您帮助了我很多次,但是我桑小暖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师爷的地方,关于小姐的病情之前的风险我都一一告知,现在虽说增加了一些难度,但我也只是关心小姐的身体,如果师爷非要咎责,我无话可说,也愿意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但是小姐的病,我就是不治!”桑小暖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们,宁师爷和宁夫人都被她无所畏惧的样子震惊了,尤其是宁夫人一向受惯了古代妇女三从四德的思想,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桑小暖这样恣意随性的女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哼!桑大夫,人生在世,做事情要凭良心,我不求你一定要将小女的病彻底根治,但是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看就否定了小女的病情根治不了,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桑小暖猛地抬起了头,不确定的看着师爷,问道:“师爷的意思是?”
师爷面色凝重,宁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不像是被她气的。
只听见宁师爷和桑小暖娓娓道来:“老夫生了个有主意的女儿啊,宁葭自从听了你的话,知道自己体弱多病不利于医治,就一直缠着老夫去衙门和其他的捕快一起习武强身,这主意……真馊啊!”宁师爷说着一拍大腿,桑小暖听着也觉得宁小姐的奇思妙想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太合适。
一来她是一个女儿身怎么适合和一大帮男人在一起习武呢?传出去不是有辱她自己的清誉吗?二来宁师爷在衙门里面工作,他一个斯文人天天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衙门里的男人天天混在一起,纵使是有天大的名头,恐怕也过不了他自己心里斯文礼教那一关。
所以宁葭这个想法估计是泡汤了。
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面的想法反倒是桑小暖一个现代人落伍了,宁师爷说,对于这件事情他是答应了的,只不过不是让一大帮的捕快去教她一个人,而是正经的给宁小姐找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师父。
他道:“与其和别人胡学一通还不如找个高明的师父来指点一二,我就请了李捕头来教她……上次放粮的那件事情过去之后,李捕头这个人呐……顺溜多了!”
桑小暖听得目瞪口呆,听师爷像是说书一样讲着这段日子发生在他们身上有些“波谲云诡”的故事,甚是感兴趣,要不是看着他二位的气还没有消,她可能已经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他跟前当听说书的堂客了。
她适时的问道:“那宁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和之前相比应该大好了吧?”
守在外面听墙角的小姑娘随时准备进来帮衬桑小暖对付来肇事的病患家属,但是看现在这个场景,好像是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她感觉这三个人随时都会出来似的,顿时想要遁了去,一扭头却发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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