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恍然大悟,难怪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岁了还是这样年轻,原来是早就用过了南宫的方子。
既然那个方子是她的丈夫给她求的,也难怪女人会认为她丈夫最喜爱的还是她的一张脸——桑小暖不知道该说她可悲还是应该收起自己的同情心。
女人讲完了第一个,自然而然的向桑小暖保证:“我只是想要保持容颜,这样的秘术你教了我,我也不敢告诉别人的,毕竟国师……我可惹不起。”
“那第一个呢?”桑小暖迫不及待地问道,“管梓玉的毒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桑大夫,你别急啊。”女人不慌不忙地给桑小暖倒了一杯茶,茶香缭绕。
“我是管家的女儿,梓玉的姨母,和他娘亲即是闺中密友又是堂姐妹,玉秀的儿子我自然不会不心疼。”
话说到这里,桑小暖还以为接下来,这个女人会将管梓玉中毒的事情极力地为自己撇清关系,可惜并没有。
她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梓玉身上的毒确实有我一部分‘功劳’。”她拿出来一个淡蓝色的小瓷瓶,放在了桑小暖的手里。
桑小暖拔开瓶盖儿闻了闻,道:“这是解药?”
“我给梓玉的毒药,只要之后服下解药便不会有大碍,可是却不晓得怎会叫他浑身发紫,口吐白沫。”女子皱着两条高挑的柳眉,眉头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你不信?”
桑小暖在琢磨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她觉得一个对别人下毒的人能够做到像她这么坦诚的实在是少见得很,但也不能完全就排除她不是故意想要谋害管梓玉的可能。
她眼珠一转,睨了管梓玉的姨母一眼,答道:“毒是你下的,你说无碍,又有何证明呢?现在药渣已经没有了,死无对证,要我如何相信你?”
“呵。”女人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身处在深墙大院里本来就没说过什么真话,平生没几次实心实意的和一个人坦诚相告,居然还遭到了怀疑,这巨大的讽刺感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窗外的雨渐渐的停了,女人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就准备离开了。
桑小暖又叫住了她:“管夫人,药渣是不是你弄坏的?”
女人回头,利落作答:“是啊。”
“既然是你做的,还请您证明我的清白,我……不希望最后还给我自由时用的是不合理的法子。”
女人轻笑:“有什么区别吗?这天底下哪有人真正关心你究竟是如何的一个人呢?”
“我自己关心、家人关心、还有来找我医病的病人关心,夫人……存在即是合理,虽说公道自在人心,但是有些礼法还是有遵守的意义的。”
“好,我答应你,一定还你一个正正当当的清白。”
女子说完,便举步走了出去,门外的小姑娘马上撑开油纸伞给她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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