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只想说光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有什么用呢?又没有办法去跟别人证明,到时候别人一口咬定是我做的,人证物证都在,我又能怎么办?
说道“物证”,虽然证明她清白的物证没有了,但反过来想,证明她有罪的物证不也就没有了吗?
“我想先给家人写一份书信,麻烦你快马加鞭的帮我送回去好吗?”
孙少爷首肯,马上让丫鬟给她张罗好了住处,管梓玉暂时没有醒来,案子还没有了结的时候,桑小暖就先住在这里生活在孙家人的监视之下。
有了孙少爷的帮助,虽然行动拘束了点,但是居住的还是很舒适的。
桑小暖看着那张比自己家里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床,突然之间有些感慨,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就连一间小小的休息室也要比她们家里面的主客厅要大得多了。
“劳驾。”桑小暖将写好的信交给了孙庞,孙庞接过,笑着说不用客气。
管梓玉的大哥是一个很和气的人,对桑小暖的态度一直很好,连带着府里面的其他人见了她也不敢为难。他受了桑小暖的信便马上亲自用自己的人送了出去,叮嘱了一句休息便消失了。
是了,管梓玉的大哥今年已经三十余岁了,是家里面的顶梁柱,老爷年迈不顶用了,现在家里面还能当事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心头没由来的烦躁。
在走之前她清楚地听见了荣五郎生气的怒喝,他的声音现在还久久不散地徘徊在她的耳边。
但是“再也不要回来了”这种气话怎么能轻而易举地就说出口呢?难道说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把别人扫地出门吗?桑小暖想到最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应该怪自己还是应该怪别人。
这信送回去——恐怕还需要些时间,这段时间她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为管梓玉的病调制解药。
“桑大夫,管家太太找您。”小丫鬟敲门和桑小暖通报,好没有过多久她口中的“管家太太”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原来这位管家太太并不是桑小暖以为的“管家的太太”,而是另外一层含义,是一位姓管的太太。
“桑大夫。”女人不请自来,还能迈着优雅的步子,端着美丽的姿态。女人的天然一身傲骨和盛气凌人比当初桔乐还正青春年少时美丽自信的样子要更加持久、迷人。
可惜,是个骗子。
桑小暖背过身去,假意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对这位不速之客不理不睬。私以为别人家的贵客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欺骗自己,将自己玩弄于股掌里的坏人。
女人遭到了冷落,并不跳脚也没有发怒,独自和桑小暖相处时,她表现出来的从容不迫的高雅态度比白天大庭广众之下,主张伸张礼法常规时的样子要不一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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