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郁闷的拿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差一点儿没有呕出来,悻悻地看了车门口,没话说了。
马车的速度要快不快,要慢不慢,比起现代的汽车,里程速度自然是不够的,但是比古人步行还是要快多了,桑小暖晕车晕的厉害,马车颠颠簸簸的,想用睡觉打发都做不到。
她只能试图和旁边的人搭讪,廉怿闭目养神中,突然被桑小暖叫醒,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这个安静不了五分钟麻烦精一眼,忍住了困意问道:“什么事?”
桑小暖也不客气,兀自发问:“你们国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话音刚给落,奚溯游便搓了搓手进来了,看他嘴唇被冻得发青,桑小暖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尽量朝马车里面缩了缩,让自己离洁癖之人远一点。
奚溯游瞧着她识趣,便也不再和她计较。
长夜漫漫,朝露未晞,天已将明,是个适合一夜未眠的人们讲故事的好时间,奚溯游清了清嗓子,撑着软垫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道:“国师出身名门,稍稍有一些脾气,你到时候切记戒骄戒躁不要做出一些有失礼节的举动来。”
是你大早晨的去打扰人家,要小心也应该是你这个正主小心吧,桑小暖很没有良心的在心里说道。
“一般这个时辰,国师刚刚早起,占完了星象,最是有利于思辨的时候,你的运气倒是不差,倘若晚一些,便需再多等一个昼夜了。”
“怪不得你不怕打扰人家了。”
奚溯游冷觑了她一眼,满满的警告之色,好像在说:该闭嘴的时候就闭嘴,认真听领导讲话。
为了听到更多的官方消息,她很是识趣地没有再插嘴,而是一心一意的听着八卦。
廉怿对这些故事早就不知道听说过多少个版本了,眼皮抬也不抬,只顾着补觉,直到奚溯游讲到国师前几年的占卜结果时,才睁开了眼睛认真听。
“国师说紫微星辰闪烁不定,波及子星,预料我三年之内必有灾祸,南方有贵人,我原是不信的。”他顿了顿,毫不避讳地看了桑小暖一眼,桑小暖不确定地拿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道,“我?”
奚溯游淡定的点头,脸上依旧是严肃威严的模样,道:“当日除却你,再无第二人出手相救。”
桑小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怎得还能从一块冰的脸上看见一丝哀切呢?可是揉完了眼睛,那一抹哀切也还在,廉怿和奚溯游心有灵犀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只听得廉怿说道:“载璋国的民风彪悍,不比中原地区民风淳朴,圣上理应颁下法令开明教化才是。”
“圣上的是非不是你我能说得的,便是在外面也该注意一些,廉怿。”
廉怿低下了头,然后便又默不做声了。
桑小暖奇怪,按照这个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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