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问起来,他便说东西都发完了。
李捕头知道刘麒麟和县太爷之间有利益价值链的存在,从刘麒麟医馆里获得的每一分钱,都有一部分是属于县太爷的。
刘麒麟在李捕头那里受到了挫折,顺理成章地来到了县衙里找县太爷倾诉,他们先是派了刚才的那个男人去回生药铺砸场子,然后又派了李捕头去放火烧店。
为了不让事件恶劣到极致,李捕头悄悄地派了两个较为孱弱的衙役去放火烧店,又暗示他们用县衙里的油不容易被追查,如此才落了把柄在他的手上。
但如今也就是这一把柄救了他二人的性命。
坏事——他一件都没有少做,但方式却改变了,他和县太爷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他们手上的脏事早就不止一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休戚相关,他不怕县太爷会对他不利,他只怕好人做多了也会疲倦,总不如做坏人来的刺激。
桑小暖和荣五郎回到店里,一个开始把屋外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一个负责把今日歇业的招牌摆出来。小包子早就被小顺子带去县里的学堂上课了。
“今天不开店,休整一天,您明天再来吧。”又一个客人上门,桑暖说明了问题之后,连脉都没有把,直接把人给送走了。
“今天还早,我上山打猎,你去吗?”荣五郎问道。
说到回家上山,旺喜的身影在桑小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嗫嗫道:“这两天我们都在店里,旺喜一个带在家里,可能快被饿死了。”
事不宜迟,两人先回家去,荣五郎先走,桑小暖喂了旺喜,再带上它一起上山,采摘一些药包的补充药材。
第二天继续开张,因为前一天的事故,她不停地和预约了药包的客人们道歉,当然也有很多人表示理解和关怀,但毕竟也有不少急脾气的客人容易发火。
所以,桑小暖又将小茶包当做赠品送给了他们。
“药茶包,药浴,硫磺皂”桑小暖一边给病人诊病,一边默默冥思药包过后还有什么生财之道。
突然想到现在皂角便是人们用的极好的洗漱工具了,哪里有肥皂之类的现代化清洁工具,而肥皂的制作工艺简单,不需要很大的造诣。
晚上收了摊子,桑小暖便开始研究煮肥皂。
材料成本把卖药包赚得的十两银子都花光了,这段日子也算是没有所得,大家孩子要勒紧裤腰带生活。
荣五郎压根不知道桑小暖在折腾什么,嘱咐了一下不要熬的太晚,便但起了晚间读书郎的责任走到两个小孩子的卧室里去。
不过这一次不是荣五郎给他们读书,而是两个孩子把书上的字教给荣五郎认识。
这些平常张嘴就说的文字,现在看起来却比桑小暖在家里后院种植的花花草草还要难以辨认,但凭着不放弃,怕落后的心态,他坚持着在睡意滚滚而来之前认识了八个字。
“赵钱孙李,周武郑王?”
荣五郎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一个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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