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这个荣五郎在钱庄有两百多两的纹银,却连自己的兄长都不愿意帮助,这钱罚的理所当然啊。”
管梓玉冷笑着,想听听看他还有什么歪理邪说。
“这一百五十两都孝敬给您,我只留下五十两可好?”
“不好,除了银两还有价值不菲的房产,你可不要框我。”他一口回绝。
县老爷着急又上火,不明白这个孙家少爷人前人后两幅嘴脸是怎么回事,只能退一步妥协:“所有的银两都归您,我只将固定财产收归官府可好?”
管梓玉突然后退两步,微笑着看着县太爷道:“县太爷不仅以权谋私,还想要贿赂旁观者做伪证!”
“人证就是这满堂衙差,我的几个小厮还有荣五郎夫妇,至于物证便是这一张银票。”他从怀中拿出了刚刚塞给他的银票,“县太爷还有什么话好说?”
荣大郎夫妇见最大的靠山已经在眼前倒下,很会见风使舵,马上对县太爷道:“误会一场,我们不告了,不告了……!”说罢,便想要起身离开。
李捕头一脚把荣大郎夫妇踹倒在地,道:“官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老爷,我们不告还不行吗?”
荣五郎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扶着桑小暖坐好,来到荣大郎的身边问道:“大嫂身上的伤呢?大哥不过问了吗?还是说这些上本来就是另有蹊跷?”
“五郎,你说什么呢?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和大哥说话的。”荣大郎将自己媳妇身上的伤都遮住了,一双眼睛完全不敢直视荣五郎。
荣五郎心中十分悲痛,但声音还是淡淡的:“我以前也不知道……大哥大嫂是这样的人,污蔑亲兄弟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
“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大人,如今改悔还来的及,看在同样效命于朝廷的情份上,这些都不算什么。”管梓玉拍了拍县令的肩膀。
县令很快就会过意来,道:“戏弄朝廷命官,藐视公堂者仗六十。”
人被拖了下去,惨叫不止,虽说是他们自作自受,但荣五郎的心中还是难受不已,桑小暖知道他的心思,但是身上剧痛又觉得没有力气,刚刚把手抬起来想说点什么,就晕了过去。
“桑大夫。”管梓玉一下子慌乱起来,蹲下身子想要扶桑小暖起来,对上荣五郎疑惑的目光时,恍然大悟猝不及防地退缩开来。
人都走了,他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正欲转身离开却被县太爷叫住,问道:“孙少爷,你今日前来不会就是为了帮助无辜良民伸张正义吧?”
他话里有话,管梓玉听的分明却无意理会,只道:“县爷若是做的清明一些,我今后也不至于次次过来协助,毕竟草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实在照顾不过来可能就上报朝廷,请求调换父母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