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对她不理不睬,而且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桑小暖吃完饭便去了后院给药草浇水,想要平静一会儿心情,把脑子里面莫名其妙的想法剔出去。
微风习习,日头也不大,药田里面的每一株药草都青青翠翠的,可爱极了,以前看这些东西是植物,现在看这些东西像银子,不得不道一句:世道艰难啊。
估摸着他们的饭已经吃完了,她便嘱咐小顺子泡一壶茶过去给荣五郎和郑风弋醒酒,小顺子把泡好了的茶壶往桑小暖的面前一推,道:“桑姨,您可自己去吧,我从来没见着过那么腻歪的两个人。”说完,还很是无语地犯了一个白眼。
桑小暖一头雾水,不明白小顺子口中的‘腻歪’究竟是何寓意,眼看孩子叫不动,也只能自己出马了,可她前脚刚迈出去,竟不知为何也生出了几分退意,仔细一想刚才在饭桌上,看见郑风弋给荣五郎夹菜的那一幕也的确是‘腻歪’的很。
她进屋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安静得很。荣五郎的卧室有一道门,他在家的时候向来是不怎么关门的,如今却紧紧地关着门,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就涌上了桑小暖的心头。
她呼吸逐渐不能平复,控制不了的粗长起来,手里拿着水壶,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把门一下子打开,“啊!”门沿撞上了郑风弋的鼻子,他吃痛一叫,问道,“嫂子可是来送醒酒汤的?荣大哥不胜酒力,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桑小暖往里面一看,人果然已经躺在了床上,连被子都盖的好好的,抬了抬手,顺口问道:“你要不要喝一些茶水,醒醒酒?”
“不了。”郑风弋马上又回归到少言寡语的状态,只说了一个词,便向桑小暖告辞,她便也不多留,只道路上小心。
她进屋去看了看荣五郎醉的不省人事,手中的茶水想必灌下去也无济于事,干脆倒了,去厨房里面再做一碗醒酒汤。
荣五郎睡得迷糊,一直梦呓,酒劲上来便十分燥热,桑小暖帮着他往下拉了拉被子,看见了露出来裸露在內衫下的皮肤惊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便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一开始只以为郑风弋是个只道体统的人,所以才会可以疏远兄嫂,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确实再也容不得她自欺欺人了,郑风弋分明就是看上了荣五郎!
荣五郎是个正直的钢铁直男,又有妻子一个,儿女一双,被掰弯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可见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主动,除非是不想过日子了,否则怎么会引狼入室叫她发觉。
桑小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切事情等到荣五郎醒过来再说。
晚饭之后,荣五郎才从醉意里挣扎出来,一抬头窗外的天都黑了,没注意到一团黑影坐在床前,咋一看把他吓得不轻:“小暖?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桑小暖也是打盹儿打忘记了,被他这么一叫才清醒了过来。小顺子来了之后,她便与荣五郎一道同房了,有床不睡反倒坐于床前,荣五郎不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