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孩子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穿衣走路,懂事不是人的天性,小包子和荣五郎都是环境造就出来的过早就懂事的孩子。
桑小暖还记得小的时候每一次被父母爽约之后的难过,但不论如何他们都还会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他的父母这一走就是永远,再也回不来了。
这些时日的酝酿,桑小暖已经想出了一个计策,本来是打算召集村民们一起行动的,但是他们状如一盘散沙,没有丝毫凝聚力。她只能放弃了原来的想法,此时有心生一计,开心的拍了拍荣五郎的肩膀,粲然笑道:“谁说我是骗人的?我们过两天真的就有东西吃了。”
桑小暖手指微勾,让他靠得近些,耳语起来。
他听了倒觉得这法子是有几分意思,但未免太过冒险,官府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理他们这些暴民,要是过程中被官府的人看出来一点端倪,就会被安上轻视朝廷命官的罪名,到时候不被饿死反倒会被律法先行处决。
“五郎,做良民也是死,做暴民也会死,但至少后者还能为我们谋一条活路,况且我有全身而退的把握,相信我!”桑小暖眼神坚定,握住荣五郎胳膊的两双手抓得很紧。
他知道以桑小暖的性子,但凡是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会一意孤行,既然相劝无果他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陷险境,他跟着她或许成功的几率还要大些。
他不舍的抱住桑小暖的身子,把自己宽阔的胸膛留给这个倔强的女人依靠,沉声道:“生死相随,福祸相依。”
桑小暖道:“你来帮我,我得先做一颗能让我暂停呼吸的药丸,服下它便能蒙混过官府的那些人。”
她说什么他便照做,从旁协助帮了桑小暖不少的忙,他还从不曾知晓过假死之药,甚是担心,便问:“这药服下后有何症状,你还能醒过来吗?”
她压下眼底的慌乱启唇一笑,道:“服下丹药后不会有任何知觉,犹如死人,但到底是醒的过来的,只要劳烦你帮我把解药按时送到。”
荣五郎觉得此法甚是惊险,除了他们两人还有许多不可控的因素存在,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你怎知官府的人会将你如何?”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但是都没有肯定的答案,抛尸荒野,丢入枯井或是大卸八块丢弃于山林之中,这些结果都被她猜想到过,但是官府毕竟是朝廷机构,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后论起来难以推脱责任,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将她暴尸荒野,毫无痕迹。
“五郎,明天你先到山上去寻我,山上若没有便去乱葬岗找一找,不出我所料应该是这两个地方。”她知道荣五郎想说什么,伸出手捂住了荣五郎的将欲开口的嘴,说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得到我,你也要相信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在身上带了会发光的磷粉,晚上的时候提前洒在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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