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面人声鼎沸,嘈杂不堪。各色人物齐聚于此,有衣着华丽的富家子弟,也有目不识丁的普通百姓,怎么说都是镇子里面的人,像桑小暖这样出身的农民不见一个,此情此景说不窘迫是假的。
三人在二楼坐下,小二端上茶水,桑小暖在外面坐了一上午的诊早就渴的不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茶杯见底,管梓玉素手轻抬,挽住低垂下来的袖子,又为她斟满了一杯。
桑小暖早已习惯和他相处,如此一来并没有过于在意,只当是朋友之间的关心,但桔乐却分外在意地看了他们一眼。
“我今日借了桑大夫的光在这里叨扰,还望姑娘不要怪罪。”说着,他端起茶杯以酒代茶敬了桔乐一杯。
桔乐笑道:“公子哪里的话,桑大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只是不是到,公子会不会嫌弃桔乐只是区区一介绣坊绣女。”
桑小暖从美食中抬起头来,道:“桔乐姑娘,劳动最光荣,何况未必人人都有你那么一双点石成金的巧手,切莫妄自菲薄。”
桔乐听了个半懂,最后才悟出来这话的通俗之处,管梓玉像是早就熟悉了一般,道:“桑大夫所说的正是我的心中所想,桔乐姑娘也是我的朋友。”
话音刚落,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两个书生装束的白面小生出现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人惊讶道:“管兄,不妙啊,你可是逃了今天的宴会。”
“林兄,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喝多了,春林宴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狠狠地朝同窗眨了眨眼睛,显然林某人并没有意会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我看今年的乡试你是又不想去了。”
“乡试?”这人声音之大,足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桔乐和桑小暖都讶异不已。
“你小子,喝醉了酒乱说话!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以为是春林宴上和别人谈诗论赋的时候呢?”
另外一人朝林某人的脑袋削了一下,那人竟然马上就换了言辞,端着一张微醺的白脸向管梓玉赔了不是,“是我记错了,不打扰几位用餐,我们这就告辞了。”
席间散话一番,午后桑小暖还想趁着太阳未落回去做些家务,便不再久留,想起中午的时候那位林兄的话,难道管梓玉一直都在逃避考试么?#@$&
为什么呢,他看起来并不是只知道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不过既然是秀才了,她心里萌生出了一个很好的想法来。
原本看着小包子快要到上学的年龄了,打算给三叔一点银子,帮忙教导一下他的学业,起码先把童生给考了,但凭荣三郎的人品和黑心程度,要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她是万万不愿意将小包子交给他的。这下既然管梓玉是秀才,那麻烦一下他也未尝不可。
村里的刘奶奶心肠挺好的,上次荣奶奶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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