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踪影。
一连几天,管家少爷都路过此地和桑小暖帮忙,她赚得的每一笔款项都含有他的功劳,桑小暖救治财主少爷有功的消息在百姓之间传播开来,现已小有名气。即使是没有管梓玉的出现,每天都有不少的人来这里看诊,两个时辰下来减掉租金还能让她小赚一笔。
这天在镇上买了桂花糖高回去给小包子吃,桑小暖进屋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叫了小包子,听见小包子作答却不见他出来,疑惑的很,直接进去找人,只看见小包子蹲在地上正在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洗脚。这男人当然不是荣五郎,而是桑小暖那个没用的瘸腿老爹,这场景把她看得火冒三丈,立刻拉起小包子就往外走。
“小暖,你去哪儿?”桑老爹在屋子里问道。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桑小暖不客气道。
在她的心里,桑老爹和荣家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是自私,不负责任的人,他从小就对桑小暖不闻不问,受欺负了不问青红皂白先打她一耳光,让她跪下,这样的家庭教育桑小暖能变成从前那个结局,他该付一半的责任,另一半的责任在于桑小暖自己。
原身家庭对一个儿童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他的一生,他灵魂里最本质的东西都是原身家庭赋予的,桑小暖也就那样了,可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完全可以不受任何影响地做她自己,桑小暖的父亲在她的眼里就是个陌生人。
而这个邋遢的,陌生人霸占了家里唯一的床,存留极少的被子和空间居住,还让她最宝贝的儿子给他清洗污秽的脚。
桑小暖气急败坏,压住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向小包子问道:“是谁让你给他洗脚的?”
“是爷爷自己。”小包子怯怯地说。
桑小暖又问道:“那你愿意吗?”
他疑惑不解的问:“娘亲,姥爷和你一样会给我讲好听的故事,我喜欢姥爷。”
听了这话,桑小暖激动的心,稍微平缓了些,板正小包子的肩膀问道:“包子,你今年几岁了?”
“我今年五岁了。”包子一字一句的回答。
桑小暖摸摸小包子的头,欣慰道:“对,我们小包子今年五岁了,等到明年娘亲攒够了钱,就送你去上学,包子从现在开始就要立志做一个明辨是非的读书人,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不听坏人找借口,不跟坏人做朋友,这个姥爷和之前上门来闹的姥姥是一伙的,娘亲会尽快送他离开,小包子要记得不能靠近他哦。”
荣五郎回来见到母子两个在门外说着什么悄悄话,不禁询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不进屋里去。”
“屋里有尊大神,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更不知道怎么给送回去!”说及此,桑小暖又一次气急攻心。
他听的晕头转向,干脆进屋去看看,桑老爹正坐在床上悄悄地抹眼泪,见女婿进来了,马上把眼泪擦干,笑道:“女婿回来啦,幸苦,我们家小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就过来看看,过两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