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她手中的刀问道:“你,你会用这东西?”。
“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学过”。
“你,你,还在日本留过学?你不是香港...”。
张敏冷冷一笑,“我去过的地方多着呢”。
“你,你这是剑道?”。
张敏又是一声冷笑,“北辰一刀流,千叶家的当主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张敏说的颇为不屑。
对剑道我是一窍不通,什么这刀那流的,跟天书一样,反正看她这架势挺唬人。
“你怎么会在这地方?刚才那鬼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要不在这,警官的小命不就没了嘛”。
我脸一红,有些尴尬,刚才的救命之恩还没道谢,赶紧客套了两句。
这个张敏的气场足的很,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就像是一大块冰坨子站在眼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被她压了一头。
“刚才那个木头叫草猴奴”,张敏嘀咕道。
“草猴奴?”,我没听说过,“草猴奴,是什么玩意?”。
“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咱们小心就是,动作快点,快到时间了”。
“快到时间了?什么时间?”,我一愣。
“祭祀的时间,也许能端了它们的老窝”。
我听得一头雾水,还想再问,张敏朝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别出声,我们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在林子里穿梭。很快,张敏便停下了脚步,突然蹲下了身子,嘀咕了一声:“到了,千万别出声”。
我也赶紧顺势蹲下了身子,我们藏在了一片灌木丛里,张敏指了指前面,我一看,暗吃一惊,正是我昨天来过的空场。
“这地方我来过”,我压低了嗓子说。
“这是草猴奴祭祀的地方,这片林子里的草猴奴都会来这”。
“草猴奴到底是什么呀?”,我问。
张敏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我知道的也不多,应该是一种巫术,很古老的巫术,据说唐朝初年的时候,李世民在西域与古龟兹国作战,龟兹国的一位国师便造过草猴奴,组成了一支军队,大败了唐军”。
“巫术?我看这鬼玩意就是稻草人呀”。
张敏点头,“是用木头做人架子,再填入稻草,不过”,张敏一顿,接着说:“你知道它们的木头脑袋里是什么吗?”。
“木头脑袋?是什么?”。
“猴子的脑子”。
“啊?”,我听了浑身一激灵,“猴子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