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过屋子就失踪了,这可真是有点怪。
前期他们报失踪的时候也说过这个,但派出所并不采信。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就真是邪门了。
说话的功夫,我们从别墅的后门走了出去。
经过一片草坪,还有一个封闭的私人泳池,又穿过一排翠竹,来到了一扇月亮门的前面。
朱管家在一个门禁上输了一行密码,月亮门应声而开。
我和白小青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院子,我俩就傻了眼。
这院子修得简直太漂亮了,里面亭台楼阁错落交叠,假山流水潺潺有声,翠竹松柏样样精致,简直就是一座翻版的苏州园林。
竹林掩映之下,有一座仿古的建筑,正是当晚刘竹静休息就寝的地方。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进这间院子,心里就咯噔一下,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迎面扑了过来。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躲在院子里一样,但我又发现不了他,很是别扭,这和我以往的感觉有点相似。
这种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了风水先生说的话,我问道:”我听说有位风水先生说,你这院子不干净”。
朱管家听了一瞪眼睛,惊讶道:”这位长官也知道这个?”。
“听我同事说的”,我随口应道。
“奥,是这样的,这别墅刚建好的时候,董事长特意从香港请了位风水先生,想给宅子定个局,可没想到这位先生说这座花园有问题,让我们拆了它,可这园子花了不少钱啦,夫人也很喜欢,那肯拆了它呀”。
我想了想,隐隐觉得这位风水先生好像并不是故弄玄虚。
但这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所以只能先让朱掌柜带着我俩在院子里查看起来。
这里面的安防措施很严密,四面围墙全都有监控,视角全都指向墙外,只要有人从外面进入花园,都逃不过摄像头的眼睛。
“这园子的外面是什么?”,我问。
“是片防护林,过了林子就是一片湿地,是个自然保护区,听说每年都有越冬的鸟群在那里歇脚啦”。
白小青拿出一个素描本,将这园子的布局场景全都画了下来。
这是她的绝活,也是她的习惯,到了一个地方就喜欢写写画画,功力堪比局里的素描画像专家。
很快,我们便跟着朱管家进了那间卧房,里面装修布置的十分豪华,清一色的硬木家具,多宝阁上还摆着不少的古董摆件。
我随便看了看,随口问道:“家里丢东西了吗?”。
朱管家摇了摇头,“什么都没丢啦”。
“你们发现夫人失踪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是什么模样?”。
“就是长官现在看到的样子啦,只是房门是开着的,奥,对了,唯一有点奇怪的是,夫人屋子里的一只茶杯跑到园子的花圃里了”,朱管家一边说,一边指向外面的花圃。
花圃,这才让我突然想起之前同事所说的奇怪的线索。
“我听说,这花圃里也有怪事?”,我试探着问道。
朱管家一愣,点点头嘀咕道,“长官这个也知道呀,我之前跟你们的公安同志讲过啦,可是这跟案情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说出来还有些封建迷信,所以你们的人说没法作为线索啦”。
说着话,朱管家便将我带到了院子中的花圃里。
这个花圃可是不小,里面种满了各种花卉,正是盛夏时节,开得茂盛浓密,密密麻麻得交错在一起,有的甚至有半人多高。
朱家钦走到整个花圃的中央,指了指周围说:“长官看这里,就是这地方,这一片的花草全都枯死了”。
我往周围一看,确实如此。
这小片儿地方的草木果然全都枯萎了,面积大概五六平米见方的模样,而其他地方的草木反而长得很旺盛。
我俯下身子靠近观察,发现这些花的模样很是奇怪,乍看上去像是干枯死的,但仔细观察,却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焦了一样。
“这地方的花儿为什么会枯死?”。
“不知道啦,自从夫人失踪之后,这地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朱管家又指了指脚底下一片裸露的泥土地,“长官再看看这里”。
这片泥地没种花草,被那片枯萎的草木围在中间,大小差不多三米见方,完全裸露,看上去湿漉漉的,像是浇过水的样子。
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摸,一把黄泥沾手,顿觉奇怪。
“这水是哪来的?”。
朱管家耸了耸肩膀,“鬼知道是哪来的啦,自从夫人失踪后,我们就没进过这座院子,更没打理过这片花圃,最近几天也一直没下雨,真是见鬼啦”。
“那,这片地为什么不种花呢?”。
朱管家一瞪眼睛说:“嘿,这片地方根本就种不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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