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庆这个人,懒散惯了,高三那年算是他人生中仅存的努力时刻,那也是有原因的,想要替班主任争一口气的想法在撑着他,无数次想放弃的时候坚持努力。现在被曾可爱天天电话叫去上班,又没有什么理由让他飞去不可,连去了几日,就不太乐意了,他去公司又没事,曾可爱让他坐在办公室里玩游戏,那能和在家里玩一样吗?
于是在曾可爱在上班时间没看到他打电话过来时,他捏着鼻子说,“今天不行,今天生病了,得去医院吊水呢?”
“真的?”曾可爱狐疑问道。昨天看着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了。
“昨天晚上去了一个泳池趴,没注意,湿衣服穿着,空调一吹,就感冒了,我现在头疼的像有人拿锥子在敲,疼死我了。”欧阳余庆说。
“那你去医院看吧,别耽误了。”曾可爱说。
计谋得逞,欧阳余庆捂嘴偷笑两声,然后又捏着鼻子说,“那我不舒服,能请几天假吗?”
“你身体不舒服就养好了再到公司来。”曾可爱无奈的说,“我又不是周扒皮,没那么狠的心。”
“谢谢你可爱。”欧阳余庆说,“等我病好了,马上就去公司上班。”
“嗯。”曾可爱说,“要我去看你吗?”
“不用。”欧阳余庆几乎要从语音上露馅,忙又瓮声瓮气的说,“怕是病毒性感冒,别传染给你。”
“那好吧。”曾可爱说,“以后工作日的晚上,少去趴体。”
“好。”
欧阳余庆成功装病,快乐的过了几天,余灿莲看他还奇怪,“之前不是去公司很勤快吗,这才几天,又不去了?”
“公司又没事需要我处理,在公司打游戏,还不如在家打游戏呢。”欧阳余庆说。“我在公司,那些员工还不自在。”
“你啊,别等着你爸来说你。”余灿莲说。
“本来就是嘛。”欧阳余庆说,“公司运转的好好的,我要去横插一竿子,反而不美。妈妈,你一定会帮我在爸爸面前隐瞒的哈?”
“瞒的了就瞒,瞒不了我就说实话。”余灿莲说,“你爸要揍你呢,我就走远点,眼不见为净。”
“嘿嘿,妈妈可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欧阳余庆撒娇说。
过了三五天曾可爱打电话给欧阳余庆,欧阳余庆说自己这病病的很顽固,还没好,曾可爱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欧阳余庆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打鼓,但是转念一想,她总要习惯的。
他是真的不喜欢去公司。
曾可爱在公司里的事不少,那么多过往的资料要看,还有和各处的熟悉磨合,洪寒山隐晦的说过副总都不在公司,你工作可以轻松一点,不用这么积极。
曾可爱说才进公司,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
然后就跟着肖宇,跟随阳总一起外出交际应酬。
跟在阳总身边,自然是阳总允许的,洪寒山才无话可说,而且因为曾可爱已经在公司内部建立起她的关系网,公司内的事第一时间就由她告诉给阳总,洪寒山几天都没有被阳总叫去汇报工作,更添抑郁。
“终日打雁,还要被雁啄了眼。”洪寒山在家抱怨说。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受阳总信任啊?”他老婆说,挤眉弄眼的八卦,“他们不会是那个关系吧?”
“你脑子里就这些东西吗?”洪寒山瞪她,“不可能的事,你真以为余灿莲不来公司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门清的很。”
“男女事就怕捕风捉影,只要让余灿莲相信这个女的和阳总有牵扯,自然她会去对付她。”老婆说。“要不然,阳总身边一直没有女秘书,这次怎么就会愿意让她在身边跟着。”
“别说了。”洪寒山说,“做这种一望就知的手脚,反而显得自己包藏祸心。我还有事,我晚上不回来住了。”
“又不回来住?”老婆神色变淡,“要是阳总真的对他太太忠贞不二,怎么你一点都没学到他?”
“胡说什么,我这是公事。”洪寒山说,“我这么累,这们担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子。”
洪寒山说完匆匆走了,独留他老婆面对一桌没吃完的饭菜,“哼~只一句你说对了,怎么可能太太会不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人了呢?”
“只是端看忍得下,忍不下罢了。”
肖宇是个年轻人,嗯,二十八岁,因为流利的外语姣好的形象才被选为外事秘书,对待工作很严肃很认真,对曾可爱,很幽默。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过来顶替我工作的。”肖宇笑说,“我想了半天是不是我哪里工作做的不到位,让阳总不满意了。”
“就是做的太好了,所以过来跟你学习。”曾可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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