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庆送她到宿舍楼下,停车后却没有打开中控锁,“对不起啊。”欧阳余庆突然道起歉来。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曾可爱问。
“我也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她平常不是这样的人。”欧阳余庆说,“她平常从来不说让人难堪的话的。”
“是啊,她从来不说那样的话,所以一旦她说了,说明这件事她真的很介意。”曾可爱不以为意的说。“不过,我能理解她,所以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到。”
“我们清清白白的同学关系,不知道她在乱想些什么。”欧阳余庆说,“我回去就跟她说,不要乱想了。”
“这个呢,说是要说的。”曾可爱笑,“但是行动上也有注意。”
“什么?”欧阳余庆说,“我们明明坦荡荡,干嘛要像是有什么一样的避嫌?”
“你妈妈介意我们亲近,即使我们知道我们是正常的朋友交往,但是阿姨还是会不高兴。”曾可爱说,“所以我们要像普通同学一样,点头之交就好了,这样阿姨也可以安心。”
“反正你就是嫌弃我,正好也不想和我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做朋友,从开学以来就是避我如蛇蝎,我早该识相的。”欧阳余庆认真看了曾可爱许久才泄气说,他叮的打开车锁,“再见,同学。”
曾可爱想解释不是这样的。
但是保持距离对他都好明明是事实,也就什么都没说,下车走了,欧阳余庆看她的背影。
“女人可真狠心啊。”
欧阳远也在家中对老婆说话,“你这是干嘛,突然对可爱说这些话,话里有话的,别人还看不上你儿子呢。”
“甭管看不看的上,反正他们不可能,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他们犯错。”余灿莲说,她去把小客厅的那个珍珠摆件收起来,本来还挺喜欢的,现在还是收起来。
“你看你小气的。”欧阳远连连摇头。
“你不懂。”余灿莲说,这是女人的直觉。一个男人喜不喜欢女人,从眼睛,从肢体语言就能看的出来,嘴巴说的不准的。
“可爱也没有什么不好。”欧阳远倒是看的开,“如果她能做我儿媳妇,我还是挺满意的,人聪明,也懂礼貌,样子长的也不差吧。”
“她家里条件不好啊。”余灿莲说,“对儿子一点帮助都没有。”
“咱们家有钱就行了,儿媳妇家有没有钱,有什么重要呢。”
“你可不要这么想。”余灿莲坐下来跟老公讲道理,“你看你现在奋斗出这样的家业,儿子跟其他老板的孩子是同一起跑线上,但是要是媳妇没选好,别人家是强强结合,可以更上一层楼,咱们儿子就被儿媳妇拖累了,没有岳家相帮,就掉下去了。”
“还要孩子自己争气。”欧阳远说,“你看咱们儿子,是个能吃苦耐劳的人吗?你看他有想赚钱的野心吗?”
“我都不指望他把我留下的这点东西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只要他保证自己不把家业都败光,还能留点东西给我孙子,我就满意了。”
“我还想着他要实在不是管理的那块料,我就干脆给他请个职业经理人,他只要躺着收钱就行。”
“就是这样,更要有个有钱有权的岳家,要不然,咱们儿子以后被人骗了被人糊弄了怎么算?”余灿莲说,“我其实也在接近一些官太太,如果能娶到高官家的女儿就是最好了。”
“你可别乱使劲。”欧阳远说,“官场比商场更复杂,你要搞得不好,要受牢狱之灾的。”
“反正两边我都看了,很多的好女孩。也是聪明漂亮又有礼貌,家世还好。”余灿莲说,“我跟你说,这事你得站在我这边,听到没。”
“老婆。”欧阳远思考一下说,“咱们家虽然有点钱,但远算不上豪门之类的,所以豪门联姻,政治联姻啊跟咱们也没关系,咱们就这一个儿子,让他选自己喜欢的女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吧。”
“那么多好女孩呢,他肯定能选中自己喜欢的。”余灿莲说,“我又不是硬赶鸭子上架,肯定等他们有感情了再结婚。”
欧阳余庆这个时候回来,余灿莲就要叫他过来坐。
“不坐了,好累,我上去洗澡睡觉了。”欧阳余庆说。
“我跟你说的和别人相亲的事你怎么看?”余灿莲追问。
“随便吧,你开心就行。”欧阳余庆说。
“你真的和那个曾可爱没什么吧?”
“没什么。”欧阳余庆回头认真说,“我平生最讨厌成绩好的女人,所以你要给我介绍对象,最好选那种笨的。”
欧阳余庆说完就上楼了,余灿莲回头看老公,“儿子怎么了?”
“你今天表现的那么明显,曾可爱又不是笨蛋,肯定是跟儿子说要避嫌了。”欧阳远说,“其实我感觉儿子还挺喜欢她的。”
“呸呸呸。”余灿莲说,“你别给我讲有的没的,避嫌好,我明天就去跟她们说,女儿在国内的,周末就约起来,我儿子的真命天女一定在她们中间。”
欧阳远摇头。
尤丽莎出现在海市大,也是吸引了一路的视线,披肩的茶色卷发,更衬得人肤白若雪,吊带荷叶边小衫,牛仔短裙,夹着人字拖的脚趾精致可爱,她站在树荫处,不耐烦抬手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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