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麋峰中,我就是最健壮的狼,而且是头狼!”
低下头,看到夜无眠面露不悦之色,又连忙讨好道:“好好好,二夫人,为夫我都依着你来,玩点轻松舒服的。你说罢!咱们要怎么玩?”
夜无眠眼睛如星辰一般闪烁,从这贼寇怀里出来,狡黠道:“相公,以往都是你对女子用强、女子被迫,这样的玩法,你肯定是玩腻了。今夜,不妨由我这女子对你用强,让你体验些不一样的风情,如何呢?”
张大球眼睛一亮,拍掌笑道:“有趣!好玩,好玩!我恨不得马上玩儿了,而且还要敲锣打鼓地玩。”
夜无眠掩嘴轻笑道:“敲锣?那可不兴敲锣,只有耍猴才需要敲锣。”
张大球道:“只要二夫人高兴,把我当猴儿耍,又如何?”
夜无眠内心冷笑,将罗裙的腰带解了下来,衣服顿时便蓬松宽松了起来。
这解腰带的动作,把张大球看得躁动,几乎忍耐不住又要冲过来,被夜无眠用白眼定在当场。
“妾身怎么舍得把相公当猴儿耍呢?妾身跟相公呀,玩得合乎情,止乎礼。来,相公,用我的腰带,缠着脑袋,将眼睛蒙上。”
张大球接过腰带,一副“原来你拿腰带是让我蒙眼,我还以为你要开始步入正题了”的失望表情,在脸上展露无遗。
夜无眠岂会不知道他这心理,又白了他一眼道:“难怪相公说我耍猴,似相公这般猴急,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
张大球讪讪一笑,道:“夫人教训的是,为夫我不急了,不急了。就按照夫人所说的,慢慢地玩。”
这贼寇倒也没有拖泥带水,麻溜地把腰带绑在脑袋上,蒙住了双眼。
夜无眠心中大喜,嘴上更是笑道:“相公,缠紧实了吗?能看见吗?哈哈,可莫要偷看呀!没有得到妾身的应许之前,不准摘下,更不准抱妾身。”
张大球闻言,又把腰带紧了紧,道:“看不到啦,不会偷看!相公我是这黑麋峰中言而有信的头狼,怎么会偷看!夫人,你出招吧,为夫我都接着,嘿嘿。”
“好,妾身我可要出招了!”
听到夜无眠的话,这贼寇露出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邪恶无比,把夜无眠作弄得几乎快吐了。
夜无眠站了起来,伸出左手,勾住张大球的下巴,强忍着恶心,轻轻抚弄,俯瞰着这贼寇道:“相公,你的英姿勃发,深深迷恋住了妾身。”
张大球是粗野草莽,哪里玩过这种花的?夜无眠稍一挑动,这贼寇就躁动万分,若非夜无眠方才的警告,这贼寇早已将夜无眠推倒了。
忍得难受时,张大球喉咙滚动,喉结都膨胀了一些,咽口水的“嗬嗬”声音,显得是饥渴万分。
夜无眠说着挑逗的话语,掩盖住右手从发髻上拔簪子的声音。
张大球被他逗弄得欲火焚身,脑子里全是色色,哪里能细听得到这动静?
直到夜无眠的右手已经握紧了簪子,这贼寇,仍浑然不知。
某一刻,夜无眠脸上的笑容一寒,眼中杀气极速迸发,尖锐的簪子带着积压的怒火,以及满屋子的怨气,扎向了张大球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