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你跟欧阳泽订婚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她妹嘲讽地看着她说。
“我是被逼无奈!”林夕儿说,极力忍住悲痛的情绪和眼中的泪水。
“如果你真心爱他顾阳,你就不要伤害他,哪怕一次都别伤害他!你能做到吗?你能吗?”她妹立在那里直视着她,质问她,“如果你真心爱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他离开滨海么?”
林夕儿的身子发抖,无力地说:“可咱爸……”
“我就不信离开你,老爷子就活不下去了,我就不信离开你,林家就衰落了。你别把老爷子想的那么不堪一击好吧?我相信即使你跟顾阳私奔了,即使咱们林家和欧阳家闹崩了,老爷子也有能力稳住他打下来的江山!”她妹盯着她说,语气也很冲动。
林夕儿垂手立在那里,看着她妹:“……”
“问题就是你缺乏勇气,问题是你对阳阳的爱不够纯粹你是个爱情的懦夫!”她妹直视着她说,她的身子也在微微地抖着。
“你太自私了!”林夕儿喝住了她妹。
她妹说:“我是自私!但我至少知道如果爱一个人,就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哪怕一次不能!如果遇到爱情,就不能背弃,哪怕一次都不能!”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阳阳从你身边推开?为什么?”林夕儿大声说。
她妹怔怔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为什么你当初要推开他,而现在又要把他要回来?你这是出尔反尔!为什么?”林夕儿激动地盯着她妹大声说。
她妹背过身去,无力地在铺沿上坐下。
“那只是因为……我爱他,只是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爱他……”她喃喃地说,依然背对着林夕儿坐在那里
林夕儿不知道自己是在怎么回到自己房间里的,她的心太难过了!她从来都不曾像今晚一样觉得自己活得如此失败!
她以为自己是在顾全大局,可是她的忍辱负重,可是她的牺牲,在大家眼里却是这么微不足道,她爸以为这是她为林家应尽的神圣职责,而她妹甚至丝毫不能体会到她内心的无助、悲哀!
林夕儿感觉自己的心被她妹深深地刺痛了。
想起昨天晚上跟她妹一起看的那部电影,她依然还记得hilary嫁人之前与妹妹jackie的那番对话。
jackie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深怕失原本自己专属的东西,于是以要求的口吻对姐姐说“你不能嫁他,你不能离开我”。
hilary安慰她说自己不是离开她,jackie不从。也许是孤注一掷的念头,她把自己的音乐生涯当做一种筹码:“我准备放弃大提琴。”
hilary阻止:“别傻了!你只懂弹大提琴,我只懂吹长笛。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懂,就像个婴儿。他常因为这个取笑我。”
“那你为什么嫁她?”jackie质问她姐。
hilary说:“因为他令我觉得自己特别。”
jackie自以为是地反驳,“他只是在甜言蜜语。”
“你不明白,因为……”hilary犹豫了一会,“没有人令你觉得自己特别。”
hilary的话正中jackie的要害,她见无法动摇姐姐的心意,一气之下口不择言,“事实上,你并不特别!”
这话是这么残忍,多少伤害了hilary的自尊,可姐姐依旧平和地对jackie说,但字字掷地有声,而且一针见血:“你以为做平凡的人容易过做不凡的人,你就错了。没有大提琴的支撑,你一无所有!”
林夕儿心想当jackie用那句“其实你并不特别”刺向hilary时,hilary的心也一定跟她此刻一样的疼痛!就像她妹刚对她说的那句“其实你就是爱情上的懦夫”!
“老天,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呀?”
林夕儿悲哀地叫了一声,伏倒在铺上恸哭起来,她哭得很无助,哭得背脊一起一伏的……
……
这天晚上,我熬到凌晨两三点才艰难地睡去。
我从来都不是夜猫子,我不喜欢熬夜,那太伤元气了。我不是自愿熬夜,而是身上尤其是左侧肋部的剧痛始终让我煎熬,我还不能翻身,身体必须维持在某个难受的姿势才能使那种剧痛削减一些。
再加上情绪的强烈波动,身心的剧痛一起把我煎熬在铺上,直到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这今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要走了,要离开滨海城,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来到火车站,没有人相送,身在人潮汹涌的人流中,而我却寂静得出奇,心中无悲无喜,没有牵挂,没有留念。
我搭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